次日。/br清晨。/br林紹文洗漱完準備出門的時候,剛好看到李玲玲正被院子的娘們圍著說話。/br“林紹文來了。”/br不知道誰喊了一聲,眾人紛紛側目看了過來。/br“喲,這是乾嘛呢?”林紹文好奇道。/br“還能乾嘛,大家送送李玲玲呀。”秦京茹沒好氣道。/br“唔,劉光奇呢?”林紹文詫異道。/br“剛剛被院子裡的娘們抽了一頓,帶著他的新婆娘跑了。”/br許大茂心有餘悸道,“臥槽,你說沒看到,幸虧那小子跑得快,不然人家都上鋤頭了。”/br“嘿,知道怕了?”林紹文打趣道。/br“彆鬨,我覺得我那事還是要從長計議。”許大茂小聲道。/br“這麼呢?”/br林紹文頗為玩味道,“是不是陳玉珠沒上當?”/br“欸,你怎麼知道?”許大茂驚訝道。/br“這不明擺著嘛,人家對你可是真心實意的。”林紹文壓低聲音道,“也不知道你上輩子是不是救了這幾個娘們的命,你看張婉、嚴鳳玉、陳玉珠……哪個對你不是死心塌地的。”/br“欸,有些事是羨慕不來的。”許大茂頗為矜持道。/br“去你的。”/br林紹文笑罵了一聲後,看向了紅著眼眶的李玲玲,“我說李玲玲,這有什麼好哭的……你現在自己做著生意,劉光奇還得給你付撫養費,閒下來捯飭捯飭自己,找個小哥談個朋友,這不挺香的嘛。”/br撲哧!/br李玲玲頓時破涕為笑。/br“林紹文,要麼你怎麼能騙到京茹呢,你呀,全靠這張嘴了。”/br“去你的,我這不安慰你嘛。”/br林紹文輕笑道,“現在有什麼打算?回娘家住還是怎麼?”/br“回娘家……”/br李玲玲抿抿嘴,隨即歎氣道,“我回去住了幾天,頭兩天我弟妹還好,對我還挺照顧的,可現在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哎。”/br“哈。”/br林紹文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不是……現在你弟弟和弟妹要負責贍養你的父母,你這她家住著自然不方便。”/br“不然這樣,你和喬婉、喬瑩商量一下,讓他們去冉秋葉那屋住算了,你把她們那屋子盤下來,也有個落腳處。”/br“唔。”/br李玲玲頓時眼前一亮,隨即有躊躇道,“這……這能行嗎?”/br“能行啊。”/br林紹文笑眯眯道,“現在冉秋葉不是懷了孩子嘛,她天天和何雨水混在一起,那屋子也很少住,你好好和她說說,想來她們是樂意的。”/br“不是,等會……冉秋葉有了?”/br一直沒做聲的傻柱驚呼道,“她……她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呀?”/br“我的。”林紹文撇嘴道。/br“啊?”/br整個院子愣了整整三十秒。/br“胡說。”/br許大茂鄙視道,“要她肚子裡的孩子是你的,那你早被秦京茹給吃了。”/br“嗨,媽的,我還當真了。”/br白廣元給了自己一巴掌。/br“哈哈哈。”/br眾人頓時大笑了起來。/br“你說傻柱那話問的稀不稀奇,他問人家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那他媽肯定是冉秋葉爺們的呀,這他媽還用想嗎?”林紹文無奈道。/br“不是,我……我這不是沒見過她爺們嘛。”傻柱訕訕道。/br“你是街道辦主任啊,人家的爺們一定要你見?”林紹文不屑道,“這他媽不和你見麵還好,萬一和你見麵了,你帶著人家出去玩,那不的鬨離婚啊。”/br“臥槽。”/br閻解成猛然一驚,“我是說這西廂院子的娘們都不把爺們帶過來……媽的,原來是這個原因。”/br“你閉嘴成嗎?”/br許大茂等人齊齊喊了一聲。/br“不是,我也就是這麼一說不是。”閻解成訕訕道。/br“行了,你們自己商量著來吧。”/br林紹文笑了一聲就準備往外走,卻被劉光福給攔住了。/br“不是,義父,這不對呀。”/br“唔,哪裡不對?”/br“你說……要我嫂子去和喬瑩喬婉說,那她為什麼不乾脆直接和冉秋葉去提呢。”劉光福好奇道。/br“你說豬嗎?”/br傻柱不屑道,“大喬小喬是兩個人,她們現在住的那屋子多小啊,這不得換大屋子?李玲玲就一個人,帶個孩子……這換個小屋子就夠住了。”/br“喏,要麼還是傻柱聰明呢。”/br林紹文輕笑道,“李玲玲在這住下,這二大爺、二大爺不是還可以給她看看孩子嘛,這到底還是老劉家的種不是,劉光奇不是個東西,二大爺二大媽還是不錯的。”/br“欸,林紹文,你可算是說了句人話了。”二大媽急忙道。/br“哎,以前大家都說林紹文不是個玩意,現在看來,還是京茹自己有眼光,命也好。”李玲玲苦笑道,“這麼多年以來,這院子裡,就他不在外麵胡來。”/br“欸,可彆給我帶高帽,我也不是個玩意,我自己知道。”林紹文一本正經道。/br“哈哈哈。”/br整個院子頓時爆笑了起來。/br“行了,趕緊上班去,彆在這耍貧嘴了,事情我來安排吧。”秦京茹嬌嗔道。/br“行了,走了。”/br林紹文揮揮手後,朝著門外走去。/br許大茂和傻柱、白廣元三人對視一眼,瞬間達成了默契。/br今天天氣可不錯,不出去找點樂子,那太可惜了。/br……/br北池子大街。/br林紹文剛把車停到了穆王府門口,還沒進門,卻退了兩步。/br大門上“穆王府”的牌子已經被摘下來了,現在變成了“懸壺醫館”四個大字,不過這字體,怎麼這麼眼熟呀。/br“林哥,在看什麼呢?”/br小滿突然從門內走了出來。/br“欸,這牌子上的字誰寫的呀?”林紹文好奇道。/br“秦院長啊。”/br小滿笑眯眯道,“我老師去找了他一趟,讓他提了這四個大字……”/br“啊?秦鐘?”/br林紹文滿臉錯愕。/br“對呀,你看旁邊還蓋了個印呢。”小滿指著牌匾旁邊道。/br“唔。”/br林紹文仔細看了一眼,不由詫異道,“他……他怎麼還給人題字呀?”/br旁邊的確有個紅色的印章,上麵用小篆寫著“秦鐘之印”。/br“他……”/br小滿猶豫了一下,隨即陷入了沉默。/br“這麼?他出什麼事了?我給他打電話他不是還好好的嗎?”林紹文皺眉道。/br“他現在賣字,還給人寫牌匾……四個字一百塊錢。”小滿低著頭道。/br“賣字?”/br林紹文滿臉荒唐,“他……他堂堂兩院院士,居然去賣字?”/br秦鐘到底還是學理論的,論起臨床醫學,給人看病,還真比不上張予揚,但是光是退休金就夠用了吧?/br哪怕是返聘到醫院坐鎮也成啊,怎麼還去賣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