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劉光奇,你什麼時候擺酒呀?”傻柱冷不丁的問道。
“我?”
劉光奇愣了一下,隨即看向了李玲玲。
“你看我做什麼?”
李玲玲很是不屑道,“你愛擺不擺,這事和我沒關係……反正我現在是想通了。”
“哦,怎麼說?”林紹文好奇道。
“我現在一個人多好,單位有工資,生意有分紅,等過些日子我安穩了下來,我也找個弟弟談個朋友……這日子過得不瀟灑嗎?”李玲玲慢條斯理道。
“談朋友?”
劉光奇譏諷道,“姐們,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年紀……你還談朋友?”
“我有錢呀。”
李玲玲輕笑道,“我一個月到手幾百塊錢,就養我和我兒子,我日子不知道過的多舒服……我以前不理解西廂院子這幫娘們為什麼結了婚還住在這裡,現在開始理解了。”
“哦,這話怎麼說的?”許大茂詫異道。
“有錢,有時間……沒事約著三五個姐妹去逛逛街,實在無聊了,找個人談談朋友玩玩,反正現在談戀愛又不犯法不是?”李玲玲捂嘴笑道。
“臥槽,有道理啊。”
傻柱恍然大悟,“我他媽還結個聊的婚呀,就這麼單著不好嘛,我有兒子也能掙錢……找個小姑娘談談戀愛什麼的,這日子不香嗎?”
“唔。”
眾人皆是一愣。
這話,他媽的有道理啊。
“喂喂喂。”
林紹文敲了敲桌子,“咱們院子裡的年輕人可都是結了婚的,你彆喝了點酒就妖言惑眾……萬一大家都學著你去鬨離婚,你罪過可就大了。”
“我覺得林紹文說的對。”嚴鳳嬌冷笑道,“傻柱,你要是再胡說八道,把院子裡的爺們帶壞了……到時候咱們一把火把你的房子給點了。”
“就是。”
蔣春霞也斜眼道,“我昨天還和玉珠姐聊過,她和我說……要是我們的爺們也和傻柱一樣胡來,那就乾脆把他們給剪了。”
“臥槽。”
院子裡的爺們皆是夾緊了大腿。
太他媽凶殘了。
“那什麼蔣春霞,你可彆胡來,這是犯法的知道吧。”傻柱急忙道。
“犯法?不過就是坐牢而已。”
蔣春霞冷笑道,“玉珠姐去谘詢了醫生,醫生說了,一般來說……把爺們那玩意剪掉不會死的。”
“不是,這是死不死的問題嗎?”閻解放氣急敗壞道。
“欸,老林……你不是醫生嘛,你說那玩意真沒來,到底會不會死?”許大茂小心翼翼道。
“會。”
林紹文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喏,聽到沒有,你們可彆胡來,這是會死人的。”許大茂厲聲道,“你們要是真乾這事,到時候要吃槍子。”
眾人都沒搭理他,反而看向了林紹文。
“真會死?”嚴鳳玉皺眉道。
“一般來說,這樣的情況最怕的就是流血過多和感染。”
林紹文慢條斯理道,“所以……如果你們真乾了這事,馬上送協和或者華興,以他們的醫療條件來說,基本上是沒問題的,但是要注意一件事。”
“什麼事?”李圓圓好奇道。
“她娘的,能彆問了嗎?”劉光天蛋疼道。
“關你什麼事?”
李圓圓冷笑道,“你再多嘴……你給我小心著點。”
“我……”
劉光天瞬間把頭低了下去。
“林紹文,甭理他們,趕緊說說要注意什麼。”吳愛萍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