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妮見三人反應這麼大,以為自己說錯了話,呆愣愣的點了點頭。
正說著話,不知不覺走到了沈家門口。
胡氏跟羅氏並李嬤嬤也迎上來,拉了三個孩子在身邊。
胡氏拉了錦葵,羅氏拉了燕妮,李嬤嬤倒是沒拉海棠,但也是眼神關切。
“黑燈瞎火的,跑出去瞎轉悠,幾個小姑娘家家的,膽子當真不小。”胡氏嗔怪。
羅氏看了看燕妮,又看了看錦葵:“怎麼燕妮你們好像被嚇壞了的樣兒?該不會遇上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吧?”
海棠趕緊擺手:“娘,沒有,我們就是走錯了路。”
“海棠,燕妮剛剛說的遇見兩個男人是怎麼一回事?”沈高山此刻又問。
燕妮趕緊將幾人剛剛遇到人躲藏起來的事說了。
沈滿倉聽了卻是問道:“你們認識那兩人不?可是村裡人?”
錦葵溫溫柔柔的開口:“我們當時都怕極了,在那小路上又黑燈瞎火的,哪裡敢看。”
“不過,我聽其中一個人的聲音倒有些像二堂伯的。”海棠接口說。
“滿巷?他大晚上在那乾什麼?”沈高山顯然感到疑惑。
“他們都說了些什麼?”
“沒頭沒尾的聽了幾句,隻聽他們兩說沒銀子,翻本之類的話。”
聽到這,沈高山心裡就是咯噔一下,難不成沈滿巷染上了賭錢?
“行了老頭子,還問什麼問,這麼晚了,還不讓孩子們趕緊洗洗睡去。”胡氏不樂意了,她可是看到海棠那小頭一點一點的模樣了。
“啊~”海棠長長的打了個哈欠:“祖父,祖母,我去睡了。”
胡氏一臉心疼:“快去吧!記得晚上蓋著點,彆著涼了。”
海棠不以為意的擺手,瀟灑的回房。
不過很快,海棠就瀟灑不起來了。
半夜,海棠便覺得鼻塞身重,眼脹腦痛,身子跟針紮似的,眼睛也睜不開,大晚上的又不想麻煩家人,隻得裹緊被子,沉沉睡去。
這一睡就睡到第二天早飯時分。
羅氏心裡狐疑,海棠平日不說是起來的最早的,可也從來沒遲過,今兒這是怎麼了,早飯都端好了還不起來。
於是就敲了海棠的屋門。
一敲兩敲的,都無人應答,羅氏這下可慌了神。
“她爹,她爹,快來。海棠喊不應了。”羅氏大喊。
沈滿倉聽到動靜趕來,兩腳就踹開了門。
夫妻兩急速掠到床前,隻見女兒被子裹的緊緊的,麵色潮紅,雙眼緊閉,就那麼躺在床上,不響不動,氣息微弱。
羅氏一下就慌了神,伸手摸進被子裡,燙的嚇人。
此時沈高山與胡氏幾人也趕了進來,眾人又是一番忙亂。
李嬤嬤先上前診了脈,隻道應是尋常發熱,忙忙出去煎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