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玄不明其意，完全看不懂。
這種情況下，隻有兩種可能，要麼對方比陸長生境界高，陸長生扭頭就跑，要麼陸長生更勝一籌，青源跑，可聊天，感化，是幾個意思？
難不成真要憑借三寸不爛之舌，把仇敵給生生感化下來？
問題是這可能嗎？
青源也不是特彆明白，一步邁出，朝前逼近道：“在又如何，我將你二人斬殺，焚儘所有，縱然我身上會留下氣息印記，大不了我化道而去，他無從追查！”
到了這種層次，諸般事物了然於心，一旦化道，一切散儘，誰也無法感知探查。
陸長生卻驚訝道：“為了殺我，你連自己都舍得下？”
“那又如何，你該死，一旦殺你，我族必被看重，自可升遷！”
“好好好，我是一點沒想到，你居然為了族群可以做到這種地步！”
“嗬，多說無益，死吧！”
嘩啦！
磅礴的力量湧動，四方徹底封禁。
嗯？
九玄蹙眉道：“你適才竟是在封鎖空間！”
“不然你以為我會和他廢話這麼多？”
青源冷笑，他知道陸長生詭計多端，身上手段不少，連君無殤都死在了他手上，足以說明一切，尤其是他還身化混沌，不得不小心。
隻不過看著這些，陸長生無奈輕歎，搖頭道：“年輕人，就是沉不住氣，這就要動手了！”
“不然呢？”
“你以為就你聰明？”
陸長生一句話，青源卻不理解了，九玄也帶著疑惑。
下一刻，陸長生一步踏出，豁然站上虛空，開口道：“來，戰吧！”
嗡！
隻一瞬，虛空輕鳴，恐怖的法力自此湧現，朝著四處蔓延，隨著他出手，禁錮虛空之力被擊潰，無數符文漫天而起，淹沒四方。
“聖王八重天！”感受到陸長生展露的氣息，青源神情一怔，突然像是明白什麼：“你剛才是故意拖延時間，等待境界上漲？”
“不然你以為我和你囉嗦半天，真是因為你長得帥啊！”
刹那間，陸長生豁然抬手，一道恐怖無匹的拳印轟然砸落。
一擊之下，虛空震動，法力化作漣漪朝著四處擴散，滔天的威勢自他一人身上爆發，仿佛蓋過所有，哪怕九玄都驚了。
目光所及，陸長生法力化作殺伐朝著前方斬落，無儘雷霆在掌心綻放，蘊含著一縷先天之氣。
“先天之氣，這是後天返先天的征兆！”
九玄驚呼，後天返先天，這無疑是影響極其深遠的一步，將會是質的蛻變，哪怕聖王都未必能夠做完。
青源瞳孔一顫，不可思議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