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住在一樓,屋門打開,正好看見不遠處的客廳,裡麵保姆來回自動。
幾個保姆鄙夷的望向她。
其中一個皺眉,偷偷在一旁阿姨耳邊嘀咕。
“真是嬌貴,不就掉了個孩子,在我們那裡,沒出月子就得乾活。”
旁邊阿姨理也不理,人生而不同命,而且同為女子,沒了孩子自然傷心,嚼舌根會被開除,她家孩子需要生活費,她不能丟了高薪。
聲音透過門縫穿了進來,她嗤笑一聲。
就是這個不儘職保姆,收了丈夫的錢,給她的滋補湯裡添加了致不孕的藥,從而為繼子的到來鋪路。
“你彆聽她胡說,鄉下人嘴碎些,又因她是遠方表親求了爸爸送來的。”
白序真急忙安慰,卻沒有指責。
這個碎嘴保姆,因為收了錢,感受到來錢快的爽感,後來次次威脅丈夫,因貪得無厭,被製造的車禍撞死,死相難看。
“是啊,嘴太碎,就得用東西塞著,我胃不舒服,喝多了滋補湯,賞給她吧,涮涮嘴,太臭。”
金絮伸手,同時不忘開口。
白序真聞言,皺皺眉,沒有反駁將毛巾遞了來。
金絮忽然溫柔的在丈夫臉上擦拭,說道。
“我沒事了,辛苦你照顧我,我不喜歡那個嘴碎的保姆,直接送去老宅,就當成全了我們的孝心,是不是?”
白序真被熱毛巾敷臉的那一刻,一股寒意竄上脊椎骨,呼吸一滯。
還以為自己要見死神了。
“聽你的。”
白序真一把抓住妻子的手,扯開毛巾,猛地呼吸了一口空氣。
金絮撤回來了手,低頭時,扯唇殘酷一笑,這一世你們白家必須付出代價,否則對不起她的重生。
這墜崖之仇得報。
白序真有事不能耽擱,而且最近那個私生子活動太頻繁,他在公司差點立不住腳了。
見妻子無事,溫柔的說。
“我去公司了,晚上回來陪你。”
“好。”
多說一句話都嫌惡心,但她忍住了。
“記得帶走她,彆留下來,你知道的我沒了孩子。”金絮摸著眼淚。
“聽你的。”白序真不敢強勢,因為妻子是他的大金主,有個年紀輕輕就坐到總統位置的哥哥,誰敢得罪。
“開車小心。”
她又不忘叮囑。
白序真低頭要親,卻被金絮一把擋住,搖頭意思很明顯,她蓬頭垢麵不好看。
白序真有些遺憾,但還是離開了。
等他離去,金絮一雙眼睛像狼又似虎,恨不得吃了這個人麵獸心的畜生。
可目前時機不到,報仇得列計劃表,還得找同盟。
目前腦海浮現出四張麵孔,近在咫尺的那就是白壽的三兒子,白序言乃是白老爺子二十多年前的一夜荒唐所生。
此子是狼,而且藏在深處,當年因為自己的生母為了錢,將兒子送回白家,得了一大筆,夠他揮霍幾十年,滿意離去。
可後來遇人不淑被騙,又回來添堵,威脅,還發猛料,差點被白老爺子給劈死。
老實一段時間,老毛病又犯。
像個鼻涕蟲甩不掉,所以他是首選,接著那就是繼子白寒,也是個黑心湯圓,他帶著目的進了白家,後來與白家老三聯合,將白家推翻得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可惜,隻剩下孤身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