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盤大的臉上掛著淚珠,換個好看的女子,還能引起白序真的惜花之心,換成她,估計白序真的午飯要吐出來了。
“我作不了主,去老宅,我給父親說一聲,給你換成采辦的工作,輕鬆還能時常外出。”白序真被哭的鬨心,忙口答應。
剛才撒潑的保姆立馬起身,一雙綠豆大的眼睛瞪得老大。
“嗯?”
白序真恨不得立馬擺脫這個惡鬼,留下來隻會壞事。
“好,我這就走,留在這裡,還得看某些忍得臉色。”
徐保姆臨走前還不忘控訴。
“一個當保姆的,職業素養不高,不反省自己,還對主人指手畫腳,你說,要是被投訴你估計得結束保姆生涯吧。
隻可惜,誰讓你後台大呢,我可得罪不起。
金絮譏諷出聲。
“老婆,你跟一個更年期的女人計較什麼,她沒文化,又不懂家裡的規矩,言語頂撞你,你彆放在心上。”
白序真愣住,很快回神勸慰。
“這個更年期的女人真不如三歲的孩子呢,你說是不是?”金絮忍著惡心看了一眼白序真,睜眼說瞎話,你得編的合理點,即便不識字,禮數臉皮還在。
當保姆沒有保姆素養,對主家挑三揀四,拿捏女主人,那不是更年期,而是蠢。
“是。”白序真一愣,很快回神。
他心頭驚濤駭浪,這個妻子有些不同了,以前不屑一顧,壓根不管不顧,如今開始跟一個保姆計較,雖然是一件小事,可到底有了顧家意識。
若是換作其它事情,他是歡喜的,可唯獨這個顧家不行,一旦顧家他的家庭地位立馬下降,到時候沒了尊嚴,如何爭奪繼承權。
“我累了,回屋歇會,你匆匆趕回來,公司一大堆事情等著你吧,先去忙,晚上我們再說。”金絮懶得應付人麵獸心的丈夫。
今日收拾這個不識好歹的保姆隻是第一步,後麵的好事還多著呢。
“好,我這就將人送回老宅去,晚上會遲點。”白序真回神,走上前,手要碰到妻子肩頭的那一刻,妻子像是觸了電,快速躲開,他尷尬的不知如何是好。
“我失了孩子。”金絮麵無表情的提醒。
白序真對這個孩子沒有多大的喜歡,可看著金絮那張臉,他就想起孩子流產時的場景,一股本能的厭惡,惡心襲上心頭,對金絮壓根沒了耐心。
“你去吧。”留下一句話,他便帶著保姆匆匆離去。
家裡就剩下她和趴在二樓目睹一切的白序言。
白序言眼神微動,他心頭有些開心,見他們二人關係不好,對他來說是一件好事情。
金絮心頭劇痛,提及孩子一次,揭一次傷疤,疼的她幾乎體無完膚?誰知她的丈夫竟然跟秘書糾纏不清。
好啊,那就拭目以待。
她頭也不抬回到了屋子,繼續翻箱倒櫃。
她記得白序真在吃一種保健品,而且頓頓不落下,上輩子無意間得知,白序真有點生理上的殘缺,靠著某種藥物維持。
她當時沒當回事,現在就讓他嘗嘗吃壞了藥的滋味。
白序言下了樓?隻是瞥了一眼,沒敢多留,去了廚房。
這棟彆墅保姆有三個,一個負責做飯,一個打掃衛生,一個整理衣服,每天到規定的時間回家去。
所以也方便了自己給金絮做點吃的。
一個大老爺們穿著圍裙,手法熟練的墊鍋,煲湯,忙了整整兩個小時。
幾道帶著人間煙火味的菜上了桌。
就在他擦手,呼了一口氣,正要鼓足勇氣叫金絮吃飯的時候,門鈴冷不丁的響了。
他皺皺眉,心想這麼晚到底是誰。
快速來到玄關,定睛一看,竟然是白序宏,白家長子,喝的有些飄,正在門口不停的按著門鈴。
這個畜生,在害金絮失了孩子之後,不見蹤影,如今隻是短短一個多月,他又來了
真是死性不改,他懶得開門,轉身往客廳走。
“誰啊?”金絮偷換了藥,隨後正要找個地方丟掉時,聽見門鈴聲,有些好奇。
白序言見到金絮的那一刻,宛如雕塑般石化在地,金絮換了一身輕便的衣服?俏生生像極了枝頭的梨花,和往常高冷不同,她現在像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
“白序宏。”白序言回神答。
“他?怎麼還有臉來?”金絮臉色大變,就是這個畜生,喝酒發瘋,對她欲行不軌,害了她的孩子,還敢有臉上門來
提及這個畜生,她火冒三丈,恨不得找個棍子打的他不能人道,白家除了麵前的這個私生子白序言外,都沒一個好東西
“看樣子喝醉了,不如我們這樣?”
白序言靈機一動,走上前,小聲說了幾句話。
“這個主意不錯,監控我負責,白序宏你負責,事成後,我會報答你的。”金絮因為憤怒一時間忘記了這麼好的機會。
要不是白序言提醒,她差點錯過了讓渣男迎頭痛擊的一次好機會。
不愧是未來的白家新任家主,要不是家裡被白序真按了監控,她恨不得抓住白序言的手,可勁的道謝。
看到白序言這張俊美的臉,耳邊傳來自己丈夫惡毒的怨言。
“你個賤人,紅杏出牆,與那私生子不清不楚……”汙言穢語讓她麵色發白,因為莫須有的罪名就動手要了自己的命。
可真是心狠。
她眼底閃過一絲殺氣,白序真等著,老娘讓你變成路邊搖尾乞憐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