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該操心的便是老大了吧,跟我也沒什麼關係,這事兒交給公關去處理,你給我安排好下午的會議,結束之後幫我查一查周邊有沒有好的地方,適合約會。”白序言連眼皮都來的抬,輕描淡寫的說。
男秘書詫異地瞪大了眼睛,心想他家白總這是鐵樹,開了花竟然想要約會。
可是到底對方是誰,他認不認識知不知道?
雖然猜不出來,但看你到他家白總露出歡喜的表情,就知道這姑娘定然俘獲了他的芳心,而且屬於處在心尖上的。
看著他家白總二十多歲,連個女朋友都沒有,他有些著急。
這下有了心上人,說不定用不了多久可以吃到喜糖,再用一兩年的時間抱著孩子,那簡直是一件皆大歡喜的事。
與這件醜聞來比,這才是大事。
“好。”秘書歡喜的跑了。
白序言拿起手機看了好幾下,他就是沒有勇氣給金絮發個信息。
隨後告訴他這事妥了,你的仇我也替你報了,雖然隻是小小的懲戒不足以換取你內心的痛苦,但聊勝於無。
他心心念念的金絮,此刻正開著車馳騁在寬敞的馬路。
不知道為何她突然就到了白家的餐館。
坐在車裡遠遠的望著那個忙碌的身影,她對客人十分耐心,對身邊的幾個服務員同樣關懷。
有什麼事情搶在前方,好像渾身的力氣多的用不完。
她感慨世間怎麼能有這樣厲害的人物。
雖然操持一個家庭,有些吃力,但她乾得十分興奮。
金絮悠悠的歎了一口氣,人和人真的不能相比。
與此同時,李寒去了學校一邊忙碌,一邊想著那日來的金絮。
他特意跟母親旁敲側擊過,卻發現他的母親似乎不願意提及過去。
一旦提及到親生父親,他像是渾身被電擊一樣,整個人精神有些不對勁。
小時候外婆與母親也提及過,隻是在他的朦朧意識中,父親到底是怎樣的人。
他並不清楚,後來經過金絮的提醒,他還特意查過一番,原來長相出色,為人處事壓根就不好。
根據娛樂八卦報道,他在外麵養了不知道多少小三。
可憐那個嫁他做了妻子的金絮,怪不得他會提出這樣的想法,可到底因為什麼事情讓他恨到了如此地步。
為何又如此篤定?自己一定會加入她的隊伍。
就在此時,一個性格開朗的男子走上前來,在他的肩頭拍了拍。
“李寒在想什麼呢?”
“沒什麼,過兩天就要模擬大考了,你準備的怎麼樣了?”李寒回神,看著對麵那個長相俊了個頭高大的齊奇
“還可以與你相比差了一些,隻是近前兩日我遇到了一個人,長相格外漂亮,做事兒乾淨利索”與李寒說話的正好是白佳的兒子。
當初他被同學冤枉,金絮從天而降,像一個踩著七彩祥雲的將軍,救了他。
在他的心底落下了深深的烙印,他感激又有種莫名的向往。
那是一個伸手不可觸及的女子,在他的內心掀起了波瀾。
李寒對於同齡孩子成熟很多,而且都是快要高考的孩子,在感情方麵多多少少也是知道的。
他伸出手肘輕輕捅了一下好友,打趣道。
“你不會喜歡上她了吧?”
齊奇突然臉一紅,他從小到大乖巧懂事,在上初中之前他們家是一個完整的大家庭,有憨厚老實上進的父親,有強勢不怕苦難的母親,還有長相漂亮性格討喜的姐姐,可謂是這世間彆人求都求不來的美好家庭。
後來眼看要上高中,他的父親突然出了事情,家裡的頂梁柱離開他們像是天塌了一般。
後來母親從苦難中走了出來,帶著他們姐弟倆,在這座城市裡紮下了根。
他對男女之情壓根一竅不通,除了關係要好的李寒外,彆人壓根更不認識。
所以至於男女之情喜不喜歡一個人,他並不懂。
金絮的從天而降救了他,他想是出於崇拜心理。
“胡說什麼呢?怎麼可能?”齊奇回過神來,搖搖頭,立馬否決。
哪個少男不思春,哪個少女不懷夢。
而且都是成年人,有些事情是必不可免的,這也是人生路上必須經曆的一個階段。
李寒了然點點頭並不戳穿。
誰都有點兒隱私秘密得給朋友留足足夠的空間。
兩個人心照不宣的笑了一下。
時間易逝,打敗白家幾人剛過去一周時間,金絮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
那頭傳來李寒焦急自責的聲音。
“金小姐,我想讓你幫我。”
金絮恰好在看商業街的整修合同,接到來電後有些詫異,後來聽出是李寒,她清冷的聲音穿過電話。
“我說了,你會找我的,我安排了你外婆和你媽媽去檢查身體,你不聽,這會發生什麼了?”
李寒本就抱著試探的心打的電話,不想對方答應了。
他是個成年人了,多少有點自尊,可他外婆被一夥人突然找上門,說了幾句重話,氣的心臟病犯了,他媽媽因此引發了舊疾,急需做手術,他拿不出錢,隻得找金絮。
“她們住院了,現在需要錢,我找不到可信的人,現在隻有夫人能幫我了,你說的我都答應,隻要你能幫我家人。”李寒聲音哽咽,同時他心頭湧上一股羞恥和憤怒。
羞恥的是他必須求助一個女子,而這人是他爸爸的妻子,而憤怒的是,他那個不負責任的爸爸竟然喪心病狂,不想要他的親人。
“好,我現在就去找你。地址給我。”金絮心頭閃過一絲笑,這小子總算是撞了南牆了。
李寒掛了電話,看著病房裡的二人,心裡說不出的疲倦。
更多的是心疼。
他外婆年歲大了,受不了刺激,而他的媽媽刺客在神經科,他一人分身乏術,疲倦害怕讓他神經緊繃,現在恨不得天上掉餡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