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序言,冷靜點,想想你的事,沒成功呢。”金絮本來力氣小,可不知為何重生後?力氣很大,剛一推,差點將白序言推翻在地。
在他跌倒時,一把撤回來,天旋地轉間,二人換了位置。
金絮趴在白序言身上。
白序言回神,看著金絮,突然開口。
“絮絮,你想了?”
“啊,你說什麼?”金絮要瘋了,而且她感受到某種東西,臉徹底紅了。
“我知道你一直在回避,可我心裡隻有你,今晚我失控了,但不後悔,嚇到你了。”白序言語無倫次的說著。
“白序言,你個狗。”金絮罵了一聲,覺得不過癮,低頭咬在他的唇上,像是在泄憤,又像是在表達什麼。
白序言聽著她嬌嗔,感覺嘴上一熱,反客為主,後來直到理智回籠,他急忙將金絮抱起來,往外推。
“是我的錯,不該這樣做,絮絮快回去。”
話音落,白序言關了門
立馬搗騰電腦。
金絮深吸一口氣,轉身一言不發離開。
他們兩人的鬨劇,並沒有造成多大的波瀾。
反倒白序言靠在沙發上,黝黑的眼眸一下一下輕敲著桌麵,露出懷念的深情。
他好像控製不住了。
他好像有點忍不住加快動手的速度。
白序言薄唇勾起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淡淡的虛無縹緲。
回到臥室裡,金絮雙手擦了擦嘴唇。
剛才那一幕滿腦子都是白序言的神情急促的呼吸,越想臉越紅。
她也覺得用不了多少時日,也會做出連她都不可控製的事情。
因為睡不著,索性收拾衣服。
時間很快,到了第二天。
一夜未歸的白序真又回來了,這次他穿的很精神。
一身酒紅色的西裝,裁剪得體。
穿著同色的皮鞋,有一點他並沒有打領帶。
“老婆你快一點,再磨蹭了,發布會可要遲到了,若是被許言知道又得調侃?”白序真拿著領帶,示意金絮替他係
金絮看了他一眼,端著牛奶小口的抿著。
“就是你的那個大學同學,兩三年的時間做到了金牌編輯?”
白序真見自己的妻子不動手,臉上有些尷尬,但也知道她平日裡從不自替自己打理衣服,索性也就自己動手忙碌完畢,拿起桌邊的麵包走向了她。
怎料,金絮的聲音再次傳來,讓他停下了腳步。
“我聽說他的風評不是很好,你跟這樣的人在一起會不會也連累了你?”
白序真皺了皺眉頭,納悶極了。
“你從哪裡聽說他風評不好的?是不是有人在你麵前嚼了舌根?
許言怎麼會是那樣的人,我和他大學在一起,他潔身自好,若風評不好早就被爆出來了。”
金絮抬頭看了他一眼,見自己的丈夫拚儘力氣,維護那個渣男,心裡冷哼一聲。
垃圾終究會維護垃圾,因為垃圾隻能待在垃圾箱裡。
“你也彆問是誰告訴我的,反正我覺得能做編輯,年紀輕輕兩三年的時間,做到金牌編劇,讓我不得不想點其它的。
管他風評是好是壞,是不是垃圾,以後你還是離他遠點兒吧,若是沾染了不良的習性,我覺得晦氣?”
白序真眼神陰鷙,握著麵包的手緊了又緊,恨不得將這一塊東西扔到金絮的臉上
他就知道金絮最近陰陽怪氣,言裡話外總是挑他的毛病。
男人花心怎麼了?難道有錯?誰讓他們有錢,許言,年紀輕輕到了那個位置,說明他能力強,魅力大,那些女的像一窩蜂一樣往上撲。
還不是因為她們太賤。
“我知道了,你也彆在這裡,我聽那些人亂說,小心出言誹謗會被追究的。”
“也是,都怪我最近太閒,老聽了這一些八卦,好了,咱們走吧。
對了,今天就將金牌家教請到家裡給兒子補課,還有一年的時間他要高考了,你總不能讓他名落鬆山吧?”金絮眼底湧出怒氣
她就知道白序真不是個東西,這會兒肯定心裡在罵自己,她懶得理會。
就要讓白序真嘗嘗被人諷刺,被人暗諷的滋味。
“我的兒子,他怎麼可能是差的呢?我已經請了好幾個家教老師,從今日就替他補課
還有你也帶帶他,讓他好好複習,若考不上清大,老爺子以及家裡其他人都會說閒話的,你這個做母親的,也不要成日裡往外跑,給他做好一日三餐,有什麼不會的也幫他補一補。”白序真將剩下的麵包捏到變了形,隨手扔在了一旁的垃圾桶裡。
與此同時,他竟然給金絮安排起了事情。
“你放心,這是我的兒子記在我的名下,我怎麼也得對他儘心的服侍
可是你成日裡往外跑,是不是太不負責任了?”金絮找空就挑毛病。
金絮知道白序真最討厭被人管,而且也不願意被人束縛。
這就是她想要的目的,將白序真趕出家門,屋裡隻剩下他們三人各乾各的日子,多麼和美。
“我這些日子有事情,過兩日要出差,家裡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如果需要錢,你跟我打電話,或者那些老師不負責任,你告訴我一聲,他們乾不好了就讓他們滾蛋。”白序真忍著怒氣開口叮囑。
“出差?”金絮詫異。
“嗯,公司有一業務要拓展,我得出去一趟,這些日子辛苦你了,還有你得好好坐月子,將身體養好。”白序真看著金絮那雙眼睛,他心裡犯嘀咕。
卻不想金絮,隻看了他一眼,並沒有開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