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絮眼睛如寒星般好看,隻不過此刻竟滿了寒意。
金老爺子咽了咽口水,他望著麵前的女兒,竟從她的身上看出了金華的部分影子,搖頭歎息。
“這事兒確實是他白家做錯了,今日兩家聚會,不管怎麼樣也得和和氣氣
你哥哥要競選總統,可他需要更多的勢力支持。”
“事關我哥哥的事情,你們不用說,我知道怎麼做
但是想讓我低聲下氣,想都不要想,如果你真的是我爸爸,請你在飯桌上閉口不言,這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
隻留下一句話,頭也不回的走了。
隻記得父親是一個沒有主見,被自己母親拿捏的死死的男人
從小到大沒對自己有過好,她一直以為是母親的緣故,如今看來,原來她的父親從骨子裡自私。
而且金梅多多少少隨了父親。
金家餐廳。
一行人落座餐廳內,傳來白序景歡快的笑聲。
她與金梅二人坐在一起,不知道說了什麼話,白序景笑的眼淚飛濺。
“沒想到,金絮小時候是這個蠢樣子。”
“哎呀,小時候笨的要死,做什麼事情都乾不好,還時不時將我母親氣得半死,這樣的人拎出去說她是我的命,我都覺得難看的”
金梅冷笑,她知道,白序景對金絮不滿意,如今正好借助這個蠢貨的時候,狠狠的搓摩金絮,對她來說那再好不過了。
“你不知道她在白家高高在上,成天板著一張臉,我看了都覺得害怕?”
白序景好不容易收斂了笑,她抬頭看著麵前的金梅。
長相雖沒有金絮出色,但她眸子犀利,渾身上下散發著濃鬱女強人的氣息,她羨慕至極,而且她又是京都法律界的名嘴,若是以後遇到什麼事情定然可以找她幫忙。
金梅露出歉意的表情,輕握住白序景的手。
“她從小就是這個無法無天的樣子,讓你們受委屈了,往後回到白家,你們想怎麼收拾就怎麼收拾?”
提及金絮,白序景恨得咬牙切齒,但她看向金華,卻有幾分不自在。
不遠處坐在沙發另外一頭的白寒與白序言,兩人相互對視,金梅與白序景出言詆毀金絮,他們不悅的抿嘴。
白序言的腦海裡揮之不去的是金絮,被欺負可憐的模樣。
如今回到娘家,真心對她的隻有金華,怪不得金絮會被白家老爺子欺負,原因就在這裡。
“三叔”白寒欲言又止。
“放心吧,誰都欺負不了她”白序言自信滿滿的說。
白寒終究還是有些擔憂,金絮再厲害,可她到底是個女子,心裡肯定渴望親情。
如今回到娘家自家姐姐不維護也就罷了,竟然拉著白序景那個蠢貨,說了這麼多的壞話。
如今他覺得這豪門裡麵的齷齪真不在少數。
而金絮靠在廚房門口,看著自家大哥正替她做可樂雞翅。
笑的見牙不見眼,隱隱約約浮出懷念之色。
“哥哥你今日怎麼想著親自下廚了,難道你是在拿我練手?”
金華心情愉悅的扭頭看了一眼,隨後笑著說。
“小丫頭得了便宜還賣乖”
金絮看了一眼保姆,冷冷的瞥了一眼,這些都是金老太太手下之人,為金老太太馬首是瞻。
她可以理解,隻不過打著某種主意,讓她很是不爽,她的大哥驚才豔豔,怎麼娶取那一個蠢貨呢?
“你什麼時候找個媳婦兒呀?這麼多年總不能單身一個人吧?”
站在角落裡正在熬湯的保姆,動作一動,突然豎起耳朵仔細聽著。
“你怎麼想起給我保媒的事情,難道你已經有了合適的人選?”
金絮一笑。
他在圈裡出了名的,而且他一心撲在工作上,年歲又不大,身邊跟隨的美女不少,可他沒有一個喜歡的。
“我倒是想到了一人。”金絮說到關鍵時刻停了下來。
保姆突然向前一湊,緊接著金絮抬手,拿起一個菜葉子狠狠砸在她的身上,怒吼。
“你不好好乾你的,偷聽什麼?這耳朵是不想要了嗎?”
保姆猛然下了一哆嗦,急忙白著臉狡辯。
“小姐,我沒做什麼呀?”她不知所措。
“你當我沒看見?還是眼睛瞎了,你豎起耳朵聽我們兄妹倆說話,無非就是想通風報信,去吧,我已經替我哥哥尋好了,合適的人選,肯定不是你們想要的那個人。”
金絮怒不可遏,隨手又拿起了幾個菜葉子狠狠砸在這個保姆身上。
之所以會這樣動手,還是因為這個保姆聽了金老太太的話,對他大哥喜歡的女子動了手腳,致使那女子很難懷有身孕。
與此同時也讓那女子被迫離開了大哥,這麼多年過去了,哥哥之所以不會動心,因為心心念念惦記著自己的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