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雲芷閣後,喜鵲和琥珀伺候夏桉沐浴洗漱。
洗漱完畢,夏桉穿著裡衣坐在梳妝台前,喜鵲幫著她擦乾頭發。
“姑娘今日玩的可還開心。”
夏桉想想“還算開心,你猜我玩了什麼?”
“紙牌?”
夏桉搖頭。
“下棋?”
夏桉還是搖頭。
“我知道了,投壺。”
夏桉笑笑“捉迷藏。”
喜鵲眸子瞪大“捉迷藏?那豈不十分有趣?”
夏桉點頭“有趣。”
“姑娘被找到了嗎?”
夏桉想想,有絲絲掃興“沒有被找到。”
“啊,你這麼會藏啊,都藏哪裡了?”
藏哪了,藏哪了其實也不是自己的功勞。
都是托盛枷的福。
腦海中突然閃過她和盛枷一起坐在屋簷上看煙火的畫麵,耳邊又想起夏舒寒的話“因為你喜歡煙花,師父才買了煙花。”
夏桉心裡此時擂起小鼓。
難道,真的是為了我?
喜鵲摸摸夏桉的耳朵“奇怪,屋裡溫度剛剛好,姑娘你耳朵怎麼紅了。”
永定侯府。
趙秀趕在春節之前回了京城,進門第一件事,不是被人迎接,而是聽到母親撕心裂肺向他訴苦。
如此他方得知,原來自己不在京城的這段時間,自己那個嫡子又被大理寺給招呼了。
這一次竟是將他關了七天之久,將人都給關傻了。
在趙秀的眼裡,他的兒子,他可以管教,但絕不能接受被外人欺淩。
這個盛枷可不是第一次針對趙幽了。
然正值年關,宮裡正在熱鬨的籌備宮宴,他也不好此時去找盛枷理論,傳到聖上耳朵裡,終究不合體統。
他隻能忍下這口氣,等著年後一並找盛枷算賬。
說起來,盛枷之所以如此目中無人,不過就是因為他是蕭易瑾的伴讀,從小在宮裡根蕭易瑾一起長大。
蕭易瑾視他為心腹,他就仗著與蕭易瑾關係好,才敢連他這個永定候都不放在眼裡。
加上趙幽也實在是不爭氣,總是讓人揪住小辮子,才會這般被他踩在腳下。
不過現下,倒是有一個機會,可以為他這個逆子也爭一些顏麵。
他此次離京,正是與蕭易瑾同去的秦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