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剛回到基地,迅速的把所有的事情交代完畢,走的那個叫乾脆。
宗教局長本來回來的時候,想找龍剛聊聊,結果看著密密麻麻的,宗教二局的人站在那兒才知道,龍剛的時代已經去了。望著空蕩蕩的辦公室,有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
趙天晴一晚上就把這些事情做完,把副手提起來,負責整個京城的安全,但是他隱隱約約的感覺到好像有大事要發生,但是自己又說不出來。
大世家張氏家族,把持京城的權力很多年了。一哥早就想對付這個家族,但是有些忌憚,這下倒好,不費吹灰之力,就把這個事辦好了,所以來呀,趙天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事情就把這個事情給辦好了,而張氏家族的其他生意,也迅速的被其他京城幾個家族給瓜分了。
樹倒猢猻散,張氏家族這次連猢猻都沒啦,更談不上散不散的問題。
對於這次京城巨變,除了極少數人知道之外,很多居民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代表來自全國八方,說什麼話的都有,由於宗教二局原來的代表被陳曉拿去,但是其他幾個局也有代表,便吩咐他們照顧好陳曉,有什麼不對的地方,輕聲的告訴她一下就行。
心裡卻暗想,彆再出事兒了。
宗教局用特殊的手段,把幾個代表全部換成女的,就是為了照顧陳曉,畢竟她從來沒有來過京城。
陳天看著自己的女兒,被幾個女代表圍著又說又笑,又抬頭看了看天氣,轉身便走了。
監控室裡,宗教局長看著陳天走了,心中又舒了一口氣。
旁邊的趙天晴,看著監控裡的陳天,便對著宗教局長說了句。
“還真看不出來他有多麼大的能耐,這種人放在人群裡還真認不出來。”
宗教局長看了趙天晴一眼沒有吱聲,好像懶的和他說話。
……
陳曉很快就和她們混熟了,便開始請教一些問題,該怎麼做,這些女代表很快就把她教會了。
會議堂裡,開幕式很快就完。有的代表就告訴陳曉,明天她要作為代表發言。
陳曉表示謝意。回到住處,他把明天想說的,儘量避開天道禁忌都想了一遍,並默默的念了一次,覺得可以。
……
第二天的會議廳裡,很多的政策需要表決。
下午,便出現了代表發言的程序。不料的是,陳曉作為第一個發言。所有的代表都看著這個嬌小玲瓏的小女子,緩慢的走上了發言台。
監控室裡宗教局長和趙天晴,手心裡都緊張的出了汗,說實話,他們也不知道緊張什麼。
但是冥冥之中感覺到要出點事。
尷尬的事情出現了,發言台跟陳曉一樣高,但是這些事情難不倒陳曉,直接伸手把上麵的三個話筒拿在手裡,這讓旁邊的工作人員不知所措,是阻止呢?還是要換一下發言台。
不料,耳塞裡傳來了監控室的聲音。
“不用管她,讓她說。”
“我是一位從事農業生產的,並沒有進一個大城市或者豪華的地方。今天在這兒,我就想告訴大家一件事情。”
下麵所謂的代表都愣了,怎麼第一個上來的是農民代表,還沒有進過大城市,這是什麼情況?沒聽說過有這麼一個人呢?
“大家也許知道,最近幾年來天災頻繁的,讓人應接不暇,就拿今年來說吧,該下雨的時候不下,不下雨的時候還成了澇災,去年北方大旱,南方澇災,今年就反過來了,北方澇災,南方大旱,所有的糧食應該都是減產的。”
“地球也是有生命力的,這些事情代表它已經忍無可忍了,我的建議是,除了國防,運輸和能源,其他的我們應該放下來,對農業這方麵要大力提倡,多種糧食,不管什麼樣的糧食多種一點,就是來個全球大旱,我們還能安全度過。”
陳曉邊說邊看下麵代表的臉色,看到的卻是一臉無視,甚至認為她的建議是無用的。
這下她有些急了,很多事情他不敢說啊。
“你們要相信這個地球已經到了病入膏肓地方,明白我的意思沒有,最多等不了多久了。”
監控室的趙天晴,聽到外麵的工作人員問要不要阻止一下,說實話,監控室的事情並不是趙天晴的,也不是他能進入的,他是專門來看的。
“不用,讓她說完,說到她不想說為止。”
外麵的工作人員,想不到監控室裡會說出這句話,也愣在那兒不知所措。
“你們是真不明白,還是怎麼樣?這麼多年的災荒你們沒看見嗎?”陳曉越說越激動“這個地球已經沒有多少年的生命了,也許就……。”
話還沒說完呢,隻見一聲巨響,會議室巨大的穹頂被炸開了一個洞,一道金色的閃電向陳曉襲來。
陳曉向側邊一閃,但還是遲了,閃電擊中拿話筒的那隻手臂,當場斷裂,緊接著一道紫色的閃電襲來,陳曉的另一隻手一直是放在口袋裡的,便立刻拿出手來,手上拿起一張紫色的符籙向上一揮,符籙閃電飛去。
紫色的符籙和閃電相撞,產生了巨大的聲音,令整個會堂裡的代表震耳欲聾。
陳曉並沒有喊痛,而是迅速的拿著另一張符籙緊盯著穹頂的那個大洞。外麵的雷聲一聲比一聲大,仿佛在怒吼,仿佛他在展示自己的威嚴。
監控室裡的人,看著這一幕,也忍不住打了冷顫。
雷電呢?這麼大的雷電,竟然被一張紙給擋住了。這張紙得有多大威力。
更奇怪的事發生了,發言台上,陳小像一尊雕塑一樣,昂著頭,冷冷的看著那個大洞,右手持一張符籙,左手的血還在一滴一滴的向下滴。
意想不到的事。一個男人的身影從外麵很快的走進來,外麵的人不知道怎麼的,沒有阻攔。
陳天看著台上的女兒,走上去,撿起地上的斷臂,並拍了拍陳曉的肩膀。
“不用那麼緊張。”
陳曉看著自己的父親,眼淚也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嘴動了幾下,下麵的人並沒有聽清他說的什麼。
陳天把斷臂和陳曉的左手連接好之後,從身上拿出一張符籙並包裹上,瞬間,左手瞬間完好無損。
這個時候的陳曉由於失血過多,陳天抱起她的女兒,迅速的向外麵走去,仿佛在世間,對於他來說,有與沒有都不重要。
會議堂裡,就剩下一群目瞪口呆的代表。
監控室裡的趙天晴看著這一幕,便命令裡麵的工作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