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凡就是一隻會下金蛋的鵝，他要長長久久撿金蛋，而不是直接殺雞取卵。
“行，凡先生，您放心，這個事情交給我去談，我一定把價格給你壓到最低，同時另外一粒種子的價格和您的一樣，絕對不會多收。”
舒經理說著，從內部員工通道匆匆離去，時間緊任務重，半個小時的暫停時間已經過去了快15分鐘了。
哎，果然，想賺外快也不容易，舒經理一邊走，一邊吐槽。
“怎麼樣，舒經理，那位客人怎麼說，他願意出多少的價格。”
舒經理一到懸濟盟的包廂，錢長老就急不可耐地問。
不怪他沉不住氣，實在是時間所剩無幾了。
當初拍忘憂蓮加價有多爽，現在錢長老就有多憋屈。
這個忘憂蓮哪裡能忘憂，明明是無儘的憂鬱和麻煩嘛。
“哎，錢長老，我有負所托，不說也罷，不說也罷，此事作罷，也是我沒有緣分，賺不了您那百分之二十了。”
舒經理覺得緣分這個詞挺好用，自己也可以和葉小凡現學現用。
舒經理看著錢長老，臉色羞愧，連連歎氣，竟是連報價都不想說。
“怎麼會，舒經理，您彆這樣啊，是那兩位客人不願意買嗎，不應該啊，他們不想買，那之前和我爭什麼啊？”
錢長老都想爆粗口了，那會咬緊自己不鬆口，一步步把價格搞到那麼高，結果現在不願意接盤，這是故意的還是故意的。
但是即便人家真的不接盤了，錢長老也毫無辦法，現在騎虎難下的是他，都怪他手欠，乾嘛非得爭呢。
隻能說千金難買後悔藥。
舒經理將火候把握得剛剛好，看錢長老一臉灰白，生無可戀。
“也不是不買，隻是他們出的價格，罷了罷了，我就直說了吧，他們一粒種子隻願意出80萬。”
舒長老也是頹敗的氣質儘顯。
“什麼？80萬？這也太少了吧，舒經理，求求您了，您再去給說一說，加一點啊，這麼點夠乾什麼啊！”
錢長老聽到80萬這個數字，不是不憤怒，不難受，隻是和沒人買，40萬一粒比起來，這個最起碼漲了一倍。
這大概就是對比的效果，將錢長老的預期值大大地降低了。
“錢長老，我也不跑了，您看，這馬上就要開始拍賣了，您自己說，您能接受的最低價是多少，我去給你再問一聲，如果人家能接受，就成交，如果不行，那就算了。”
舒經理這是在給錢長老施加壓力，一副準備撂挑子不乾的架勢。
“哎呀，舒經理啊，我不知道啊，您讓我怎麼說，我一千多萬買的，現在您讓我怎麼賣啊，那就是割我的肉，喝我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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