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電梯抵達22樓,葉繁枝搖曳著旗袍蜂腰走了出來,打開了2201房門。
很從容,很自然,很大大方方。
“燦文,進來。”
梁燦文上次來,在門口沒進來,這一次進來了,順帶把門關上了。
葉繁枝一手扶著牆,彎曲著曼妙的身材曲線,尤其是大長腿側邊彎了起來繃住旗袍,另一手將高跟鞋脫下,放到鞋櫃上,換了雙拖鞋,又拿起一雙男士新拖鞋,用牙齒咬掉連在拖鞋上的塑料繩,放在梁燦文腳邊。
“昨天特意給你提前準備的新拖鞋。”
梁燦文穿上拖鞋走進屋,房子是套三輕奢裝修,套內麵積有100平左右,產權麵積至少120平,ja區,這房子千萬以上。
“房子挺大的。”
“拆遷賠給我們的,有三套,你們拆遷賠了幾套?”
“一樣三套,不過…嗬、你知道的。”
“管他千萬還是過億,對我來說沒有意義,又不可能賣,賣了我睡大街。”
“有道理。”
梁燦文環視一圈,看到鞋櫃上有男人的皮鞋,陽台上晾曬了男人的衣服,沙發上有男人的西裝。
“正如你所想,這些都是我死鬼老公的,人死了遺物我沒動,不過~我主臥裡可沒一樣他的遺物,梁總要不要看看小寡婦的臥室?”
“好。”
梁燦文大步走進主臥,屋子裡淡淡的香氣,一張嶄新的大床,標簽都還沒撕,旁邊是梳妝台放著很多化妝品,還有個衣帽間,裡麵是主臥浴室,整個屋子裡沒有男人的一點痕跡。
“我房間怎麼樣?”葉繁枝勾著梁燦文脖子。
“挺不錯,床新的。”
梁燦文摟著她細腰,一步步逼近,葉繁枝一步步退到床邊。
“床也是昨天買的,很軟。”
“我不信,我要試一試到底床墊是不是很軟。”
梁燦文又逼近一步,葉繁枝抱著梁燦文後仰倒在軟綿綿的床上。
“怎麼樣,是不是很軟?”
“很軟,不知道響不響。”
葉繁枝在廚房忙,不要梁燦文進廚房幫忙,梁燦文來到陽台,這裡瓶瓶罐罐裡都是葉繁枝種的各式各樣的花。
喜歡種花的女人都是受得住寂寞的人。
夕陽西下,夜幕降臨。
葉繁枝解下圍裙,走到陽台拍拍坐在椅子上玩手機的梁燦文。
“燦文,吃飯了。”
“肚子都等餓了。”
梁燦文起身回到餐廳,看到長桌上擺放著幾道精美的菜肴,還點上了蠟燭,本來很浪漫,結果看到餐桌中間放了一朵花椰菜?
“不是,你整個花椰菜乾嘛?”梁燦文笑道。
“燭光晚餐沒有花怎麼行,陽台那些花花草草有泥土不合適,就用花椰菜代替,梁先生請坐。”
葉繁枝拉開椅子做了個邀請的手勢。
梁燦文笑了笑坐下,葉繁枝關上燈,回到對麵坐下,舉起紅酒:“做這麼多菜累死我了。”
梁燦文舉杯:“吃完飯待會給你按摩放鬆一下。”
葉繁枝含情脈脈一笑:“切爾斯~”
一盞燭光搖曳把周圍氣氛烘托的很浪漫。
兩人說著上海話邊吃邊聊,沒聊其他,聊的是‘你小學在哪兒讀的?’、‘某某年級某某誰你認識嗎’等等……
他們都是一個區的,不同學校,隨後聊到大學聊到談戀愛。
“你和你老公怎麼認識的?”梁燦文隨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