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那個秦科長找你什麼事?”
外人一走,陳淑婷就忍不住問出了心中好奇。
“有些阿貓阿狗,對咱們家的武器裝備起了歪心思。”張和平隨口回了一句,然後看向二姐張盼娣,轉移話題道:
“二姐,今晚鷹國佬那邊有個慶祝鷹國換屆的晚宴,頭部港商應該都會參加,你想不想去?”
張盼娣略一思索,正色道:“這種帶有政治色采的晚宴,我就不參加了,免得惹來非議。”
“那行!”張和平摸了摸陳淑婷那隆起的肚子,轉頭對小老婆說道:“你留在家裡,我今晚與阿欣過去。”
陳淑婷知道老公這是為了她和胎兒好,便乖巧的嗯了一聲。
大老婆唐欣聽說晚上要去港督那邊參加聚會,便約了化妝師、發型師上門。
至於衣服什麼的,平日讓裁縫做了不少,每個季節都有換新。
珠寶首飾之類的也有不少,隻是唐欣、陳淑婷她們平常不怎麼戴而已。
傍晚,張和平與大老婆唐欣抵達山下的總督府。
為了體現人權,總督府門口隻有嘀嘀作響的金屬探測門,沒有拿著棍狀探測器的保衛,也沒有人去搜查來客身上有沒有武器。
於是,帶著1根金針、1根銀針、1副撲克牌在身的張和平,在嘀嘀聲響中,帶著大老婆唐欣走進了總督府大門。
然後,又在周遭一聲聲港島名流的招呼聲中,徑直去了前方的正廳。
鷹國大選昨日公布結果,今天會組建新的鷹政府班子。
但今天組織晚宴的這位港督,是今年4月才意外上任的,不受鷹國換屆影響。
之所以說這位港督上任有些意外,是因為上一任港督在去年12月,於大陸首都訪問期間病逝,隨後安排了一個代理港督。
那位代理港督乾了4個月,卻沒有順利轉正。
令人耐人尋味的是,新港督一上任,那位代理港督就辭去了公務員鐵飯碗,跑去港島房屋委員會出任主席一職,最近很受地產商歡迎,每天不是在宴會上,就是在去宴會的途中。
與之有得一拚的,是這會被4個地產商簇擁著進來的徐社長,也就是上午那個秦科長的頂頭上司。
這家夥已經被資本家的糖衣炮彈腐蝕了,單就麗的電視曲周平跟張和平私下反饋的消息,至少有5名無線電視的女星被這個老家夥潛過。
至於麗的電視這邊,曲周平說他從來沒有乾過潛規則那種事,張和平自然是不信的,也懶得深究。
古語有雲,水至清則無魚。
“張顧問,今天上午的事,實在是抱歉,我今早才得知小秦去找你說的事。”這位徐社長躬身向張和平致歉,沒有半點早前赴港時的風骨。
張和平淡淡笑道:“沒事,一場誤會而已。”
徐社長雙眼緊緊盯著張和平的表情,試探著問道:“張顧問,我聽說你要向內地投資700億鎂元,但在與航天集團、核工集團談判時,遇到了一些障礙?”
“一點小問題!”張和平舉了一下手中香檳,朝旁邊跟他打招呼的人示意了一下。
徐社長湊近了一些,輕聲說道:“我聽說,那邊有人不想讓張顧問繼續投資核電站。如果張顧問堅持要投核電站的話,我可以找一些朋友,在中間促成一下。”
張和平微微頷首,“多謝徐社長好意,過段時間如果還談不下核電站項目,我再登門請徐社長幫忙。”
“好說!”徐社長得到了他想要的回答,看向周圍等著過來套近乎的人,笑道:“那我就不打擾張顧問了。”
這人一走,張和平身邊立馬又有人湊上來。
“張先生,聽說你正在從日島撤資?你對現在的日島房市、股市不看好了嗎?”
“張先生,聽說和平集團要收購勞斯萊斯,你是不是要在鷹國開設和平汽車分廠?”
“張先生,你準備在內地投資些什麼項目?我們能不能跟著你一起投?”
圍過來的一眾港商,像一群狗仔記者一般問東問西的,都想從首富這裡打聽一些內幕消息,以此尋找賺錢的商機。
張和平在與這些人閒聊的時候,大老婆唐欣已經被幾個富太太拉去了一旁,但依舊處在張和平的感知中,這也是張和平敢不帶保鏢進來的原因。
張和平其實挺煩這種應酬的,尤其是麵對這些港商的時候。
彆看他們穿得人摸狗樣很有錢的樣子,但腦子裡全是些投機取巧、男盜女娼,張和平想弄垮他們的生意,簡直是輕而易舉。
張和平倒是沒有弄垮他們生意的意思,隻是側麵反映這些人的生意,抗風險能力低。
在場的港商,以及張和平與一半的鷹國佬,都有投資港島房地產行業。
如果再來一次港島房價暴跌,廳中的商人至少有一半要破產,從此以後彆想再參加這種上層聚會。
…
次日一早,王主任、劉媛來到太平山上張家。
她們是昨天下午來港島的,先去找了那位秦科長詢問,然後找了武器出口談判小組的領隊說事。
“王姨,你們吃早飯沒有?”
出來迎接王素梅、劉媛的,是還沒定下什麼時間回去的張盼娣。
三女客套了一番,張盼娣前麵帶路,將王素梅她們帶去了張家2樓的書房。
因為近期涉及到一些新廠、新設備,張和平這會正在書房辦公桌後畫圖紙。
王素梅進來後,跟正在打遊戲的張龍、張虎招呼了一聲,才走到張和平身旁。
“王姨今天怎麼過來了?你們隨便坐。”張和平抬頭招呼了一聲,就又繼續埋頭畫圖紙了。
“過來跟你說說深城建廠的事。”主任王素梅看著旁邊淩亂擺放的圖紙,上前一邊歸整,一邊說道:
“和平材料廠的地,目前隻批了一半;深府想在另一半土地上建倉庫,然後將倉庫租給和平材料廠使用,你看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