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為女兒,本應是母親最親近之人,給予母親關愛與嗬護。
然而,她卻做出了令人發指的行為。
她竟然親手把母親當作商品一般賣掉,那可是生她養她的母親啊,在她的眼中就如同一個可以隨意交易的物品。
更過分的是,事後她甚至連母親的屍體都不去收斂,任由母親曝露在外,這是多麼違背人倫道德的事情。
後來港島相關部門聯係***時,她居然還在國外逍遙度假,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仿佛她的母親從未存在過一般。
養出這樣的女兒,實在是令人悲哀至極。
原本李超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和這種人有任何瓜葛,畢竟她的所作所為實在是太過惡劣。
哪料到,命運就是如此捉弄人,居然又撞見了。
肖雅麗一看到李超,明顯有些慌了神。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不安,就像一隻受驚的小動物。
但此刻她無暇顧及李超,轉身就朝著前方跑去。
她的腳步慌亂而急促,像是後麵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在追趕她一樣。
“噗通”一聲,她重重地跪在一個身著華麗服飾、神色傲慢張狂的青年麵前。
她一把抱住他的腿,整個人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哭喊道:
“張少,我知道不該騙您!可我對您是一片真心呐!現在我身無分文,連家都回不去了,您要是不要我,我就真的走投無路啦!求您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吧!隻要能嫁入張家,哪怕讓我當母狗,我都心甘情願!”
說著,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止不住地往下流,她的模樣卑微到了極點,仿佛自己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尊嚴。
然而,那青年臉上滿是不屑,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鄙夷與厭惡。
隻見他眉頭一皺,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優越感,一腳就把肖雅麗踹開。
肖雅麗就像一個破布娃娃一樣,被踹倒在地上,身體在地上翻滾了幾下。
緊接著,他又甩了她好幾個耳光,每一下都打得肖雅麗的臉火辣辣地疼。
他邊打邊罵道:
“什麼東西?就你這條件,也妄想嫁進蕭家?趕緊滾!不然老子找人把你扒光扔出去!”
周圍還有幾個同伴跟著哄笑起來,他們的笑聲在空氣中回蕩著,充滿了嘲諷與戲謔。
李超眉頭緊皺,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
他輕聲問李怡雯:
“這個張少是什麼背景?”
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李怡雯把李超往旁邊拉了拉,像是要避開周圍人的耳目。
她壓低聲音說道:
“京都有四大豪門,張家便是其中之一。這個張家在京都的地位極高,勢力龐大,家族中的人在各個領域都有著舉足輕重的影響力。眼前這個,是張家家主張建忠的孫子,叫張昊天,也是京都有名的幾位大少之一。他平日裡囂張跋扈,仗著家族的權勢,在京都橫行無忌。”
她頓了頓,又接著說:
“要是你和那個女人不太熟,我勸你彆卷入這事兒。畢竟張家的勢力不是我們能輕易招惹的。”
李超輕輕歎了口氣,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
說道:
“那女人,是我表妹。”
他的聲音有些低沉,仿佛在訴說著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
李怡雯一時語塞,她瞪大了眼睛看著李超,心中滿是驚訝。
她沒想到肖雅麗竟然是李超的表妹,這可真是讓人大跌眼鏡。
就在他們交談的時候,肖雅麗仍在苦苦糾纏張昊天。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祈求與絕望,她知道這是她最後的機會了。
張昊天早就不耐煩了,他的臉上滿是厭煩的神情。
實在忍無可忍,他直接朝遠處的幾個男服務生揮手喊道:
“你們幾個,過來!把這個賤女人衣服扒光,扔出去!她在這兒,我飯都沒胃口吃了!”
他的聲音冰冷而無情,就像一把鋒利的刀,直直地刺向肖雅麗的內心。
這裡的服務員哪敢違抗張昊天的命令,畢竟來這兒的都是貴客,他們必須小心伺候著。
這些服務員平日裡也習慣了看豪門的臉色行事,對於這種命令雖然心中有些不忍,但還是趕忙走上前。
肖雅麗沒想到張昊天居然真的會這麼做,她拚命掙紮,她的雙手不停地揮舞著,試圖抵擋住那些男服務生的靠近。
但一個女人,怎麼敵得過這麼多男服務員呢?
很快,她身上的衣服就被撕得七零八落,幾乎衣不蔽體。
大片白皙的肌膚暴露在外,隻剩下貼身衣物勉強遮擋住私密之處。
她雙眼含淚,那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
她絕望地向周圍求助,她的聲音充滿了無助與哀求,可周圍那些人,不僅沒有一個人願意出聲阻攔,反而坐在一旁,端著紅酒,肆無忌憚地打量著她。
每個人眼中都閃爍著興奮與扭曲的光芒,仿佛在欣賞一場精彩絕倫且未經彩排的表演。
肖雅麗叫得越淒慘、越無助,他們就越興奮,那興奮的神情就像是看到了世界上最有趣的事情。
“刺啦”一聲,很快,她的內衣也被扯掉了。
說實話,肖雅麗雖然很讓人討厭,但身材確實不錯,不然也不可能從一個小山村一步步混到京都。
內衣被扯掉的瞬間,她趕忙用手捂住,但也隻能遮住一小部分,仍有大片春光外露。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像是一片在狂風中搖搖欲墜的樹葉。
圍觀者見狀,紛紛大聲叫好:
“哈哈!繼續脫,把她脫光!”
“嘖嘖,這身材確實不錯,手感肯定好!張少沒少占便宜吧?”
“反正張少也看不上,要不扔出去之前,讓我們也玩玩?”
“以後咱們也算是有共同經曆的人了,哈哈哈!”
他們肆無忌憚、麵目猙獰,那聲音在空氣中回蕩著,讓人聽了不寒而栗。
反正這裡有著絕對的隱私空間,可以儘情釋放內心的黑暗與邪惡。
此時的肖雅麗悲傷到了極點,也絕望到了極點。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空洞與無助,她根本不敢想象自己被這群人侮辱後,再一絲不掛地被扔到大街上會是什麼樣子。
她的內心充滿了悔恨,如果當初沒有做出那些錯事,現在又怎會淪落到如此地步。
其實,肖雅麗本可以有另一種生活。
當初,她把劉紅梅賣給夏家後,得到了一筆巨額補償金。
那筆錢數額巨大,可以說,隻要她不折騰,這筆錢足夠她無憂無慮地過幾輩子。
可惜,人的欲望就像一個無底洞,永遠填不滿。
她拿著用母親生命換來的錢出國旅遊時,一個偶然的機會,結識了同樣在國外遊玩的張昊天。
得知對方的身份後,一心想要飛黃騰達的她,心中的欲望開始瘋狂膨脹。
她想出了一個大膽的計劃,這個計劃就像一顆毒瘤,在她的心中慢慢生長。
她先是花錢疏通了周圍的關係,然後製造了一個機會,爬上了張昊天的床。
當然,風流並非她的最終目的,她想要的是嫁入張家,成為站在龍國頂級豪門的女人。
像張家這樣的大家族,對於子弟的風流韻事倒不太在意,但在擇偶方麵,卻有著嚴格的標準。
於是,肖雅麗用手裡的錢把自己精心包裝了一番,她買來了昂貴的衣服和珠寶首飾,將自己的身份偽造成父母雙亡的華裔富豪之女,既知書達理,又家產豐厚。
她還承諾,隻要能成為張家媳婦,日後張昊天做什麼她都不會乾涉,甚至還會在一旁迎合助興。
她以為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卻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她的一廂情願。
恰好張家當時正在催促張昊天的婚事,張昊天覺得肖雅麗條件還不錯,度假結束後,便把她帶回了京都。
當踏上京都機場的那一刻,肖雅麗以為自己即將登上人生巔峰,實現從灰姑娘到公主的華麗蛻變。
她的眼中充滿了興奮與期待,仿佛看到了美好的未來在向她招手。
然而,她低估了豪門的手段。
她剛踏入張家不到半天時間,所有真實資料就都擺在了張家家主張建忠的麵前。
張建忠看到資料後,臉色鐵青,他沒想到自己的孫子竟然被這樣一個女人欺騙。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肖雅麗的幻想瞬間破滅,她就像一個被從雲端重重拋下的人,摔得粉身碎骨。
原本帶著肖雅麗來這裡吃飯的張昊天得知此事後,怒火中燒,他覺得自己被耍了,這不是找死嗎?
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於是就有了李超看到的這一幕,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在這裡體現得淋漓儘致。
場上,肖雅麗仍在淒慘地哀嚎,她的聲音充滿了絕望與痛苦。
她身上僅剩的那條內褲也即將被扯掉,周圍還站著幾個準備趁機占便宜的惡少,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貪婪與邪惡。
一場人間慘劇眼看就要上演,那血腥而殘忍的畫麵仿佛就在眼前。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從旁邊傳來:
“差不多行了,把她放了吧!”
這個聲音不高,卻在此時顯得格外突兀,就像黑暗中的一道曙光,打破了這壓抑的氛圍。
所有人都順著聲音看過去,原來是李超。
說實話,李超對肖雅麗沒有絲毫好感,她的所作所為實在是讓人難以原諒。
她遭受這樣的羞辱和懲罰,也算是罪有應得。
但不管怎麼說,她是自己名義上的表妹,而且就算站在旁觀者的角度,此時這些大少的做法也太過分了。
這已經不僅僅是對肖雅麗的侮辱,更是對人性尊嚴的一種踐踏。
聽到李超的話,那些男服務員停下了動作,他們的眼神中有些猶豫,但也不敢違抗李超的命令。
肖雅麗趁機趕緊抓起衣服,她的動作慌亂而急促,像是生怕晚一秒就會再次遭到侵犯。
她躲到一旁,蜷縮在角落裡,身體緊緊地縮成一團,生怕再次遭到侵犯。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無助,就像一隻受傷的小動物,隻想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
張昊天看著李超,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與不滿。
隨後目光又落在李怡雯身上,頓時笑了起來:
“這不是大明星嘛!我之前聽說你向來潔身自好,沒想到私底下喜歡養小白臉啊!”
他的語調中沒有一絲尊敬,全是調侃的意味。
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種嘲諷的笑容,仿佛在揭露一個天大的秘密。
緊接著,他又換了一副嘴臉,對著不遠處的女迎賓問道:
“什麼時候開始,咱們這兒的會員標準這麼低了?戲子都能隨便進出了?”
他的聲音冰冷而無情,就像一把鋒利的劍,直直地刺向李怡雯。
他不認識李超,下意識地以為李超是靠李怡雯才進到這裡的。
就像之前說的,在這些豪門眼中,明星不過是他們手中的玩物,毫無尊嚴可言。
在這裡張昊天更是直接稱李怡雯為“戲子”,可見他的蔑視程度。
在他的眼裡,明星隻是供人娛樂的工具,沒有任何值得尊重的地方。
李怡雯氣得滿臉通紅,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像是一隻被激怒的小獸。
但此時卻不敢開口反駁,她擔心說錯話激怒張昊天,畢竟張家的勢力不是她能輕易抗衡的。
更重要的是,在李超麵前,她覺得自己沒有說話的資格。
其實,她真的不想看到李超和張昊天起衝突,她害怕會因此給李超帶來麻煩。
然而,事情發展至此,就如同一輛失控的馬車,已然朝著無法挽回的方向疾馳而去。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李超身上,大家都在暗自揣測,他究竟有沒有足夠的底氣與財大氣粗、權勢滔天的張家相抗衡。
畢竟,張家在京都那可是跺跺腳便能讓地麵顫三顫的存在,其背後的勢力盤根錯節,錯綜複雜。
站在李超身旁的女迎賓,此時嚇得臉色煞白,身體也不自覺地微微顫抖。
她深知張昊天的脾氣,一旦得罪了他,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但事已至此,她也隻能硬著頭皮趕忙解釋道:
“張少,他們是霍總請來的客人!”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明顯的顫抖,仿佛每一個字都用儘了全身的力氣。
“嗯?”
張昊天微微挑眉,那濃密的眉毛瞬間向上揚起,形成一個略顯囂張的弧度。
他下意識地思索了幾秒,在他的記憶中,圈子裡姓董的倒是有那麼幾個。
不過,那些人在他眼中,大多都是一些不足為懼的角色,根本沒資格讓他心生畏懼。
隻要不是京都四大家族以及國內寥寥無幾的頂級豪門,其他的在他看來,都不值得太過重視。
想到這兒,張昊天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再次將目光投向李超。
那眼神中充滿了輕蔑與不屑,仿佛李超在他眼中就如同螻蟻一般渺小。
他冷笑道:
“小子,想英雄救美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不過是認識個豪門,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重。現在跪下來磕頭認錯,然後麻溜地滾蛋,我還能當什麼事都沒發生,當作你今天隻是來這兒湊個熱鬨的小角色。不然,就彆想完整地走出這個門!我倒要看看,你能有什麼本事讓我改變主意。”
他的聲音中滿是暴虐與猙獰,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樣,讓人不寒而栗。
說完,他又將目光轉向李怡雯。
此時的李怡雯,在他眼中不過是一個可以隨意擺弄的玩物。
他語氣輕佻地說道:
“還有你!等會兒過來給我倒酒賠罪!哼,在這種場合,我說的話就是金科玉律,誰敢違抗,那就是不給我麵子。不管是誰的客人,都得受到懲罰,即便你跟在李超身邊又如何?在我這兒,可沒有例外。隻有這樣,才能樹立我的威嚴,讓所有人都知道,我蕭景天可不是好惹的。”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絲猥瑣的光芒,仿佛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李怡雯屈服的樣子。
此時的李怡雯,臉色煞白如紙,沒有一絲血色。
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像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緊緊束縛住,動彈不得。
下意識地,她朝李超身邊靠了靠,仿佛隻有這樣,才能從李超身上獲取一絲安全感。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無助,就像一隻迷失在黑暗中的小羊羔,急需找到一個可以依靠的港灣。
李超則神色平靜地看著張昊天,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畏懼,反而透著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深邃。
他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