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中年人個子矮小,皮膚黝黑,一副典型的東南亞人的長相。
中年人下車後用那陰鶩的眼神掃視了一圈周圍後,緊接著就走向了不遠處的一個大排檔。
十來分鐘後,這中年人在大排檔前打包了一袋燒烤後,這才轉身向著停靠在自己轎車邊上的一個樓洞中走了進去。
黑漆漆的樓道中堆滿了各種雜物,勉強僅容一個人可以通過,空氣中更是充斥著一股極其難聞的味道。
頭頂幾盞昏黃的老式燈泡散發著微弱的光亮,其中幾盞還時不時的滋滋閃爍著,看上去就像是要隨時熄滅了一般。
一陣陣打麻將、玩牌的聲音從兩側的房間中響起。
中年人提著手中的燒烤一路上到三樓後,隨即便來到了一扇鐵門前,從口袋中摸出了一把鑰匙打開門後這才走了進去。
“碰!”
鐵門從裡麵再次關上,樓道中僅剩下了昏黃的燈光在頭頂不斷的閃爍著。
而在這昏暗的燈光中,這時一道身影悄無聲息的走到這扇門前停下了腳步。
“怎麼才回來?”
一間昏暗的房間中,就在中年人剛走進房間關上門後,這時從房間中忽然就響起了一道低沉的聲音。
這道聲音不僅低沉而且聽上去也很蒼老,說的也不是粵語,而是一種比較繞口的普通話。
這間房間約三十多個平方大小,房間不大不小,但是裡麵的布置卻格外的詭異。
因為房間中既沒有沙發也沒有床,甚至就連其他的家具也沒有,隻有一張靠牆而立的供桌。
供桌上鋪著一張黑色的桌布,那桌布上密密麻麻的畫著讓人看不懂的白色神秘字符。
供桌兩側各放著兩盞正在燃燒的燈碗和兩件法器,以及一個香爐和擺滿了各種各樣的貢品。
在貢品的後麵則是放著三個三十多公分高的黑色壇子和一尊麵相猙獰的神像。
而且在房間的四周牆壁上掛滿了一道道黑色的幡帳,這些幡帳上麵也是畫著各種詭異難懂的字符。
房間的地上鋪著一張地毯,一個身穿黑袍的老人正盤膝坐在地毯上低著頭雕刻著手中的一個黑色木雕。
“那人晚上出去了,剛回到酒店不久!”
中年人脫掉鞋子後從牆角提上一個小凳子向著老人走了過去。
“師傅,吃飯吧!”
中年人將凳子放在老人的身後,隨後將手中的燒烤放在凳子上打開後對著老人說道。
老人聞言這才放下了手中的木雕和刻刀,將手在黑袍上隨便的擦了擦後便轉過了身來。
“事情辦妥了?”
老人拿起一串魷魚咬了一口後緩緩問道。
中年人點頭道“辦妥了,我將你給的東西灑在了果盤中,最後敲開房門親自遞給的那個年輕人。”
老人抬頭看向中年人問道“沒有被發現吧?”
中年人搖頭回答道“沒有,那人也就二十來歲,肯定不會發現的。”
老人這才點頭道“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