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有星星會當領隊的緣故嗎……”
皇甫妙妙心裡納悶，但眼下她一無所知，也隻能等組隊成功後再慢慢打聽了。
小小會議結束，大家各回各屋。
風翎擔心淩菲然剛搬來不適應，和她一起上樓時特意問了句：“剛才開會沒嚇著你吧？”
剛才聊的內容，對於普通人而言，估計有點驚嚇。
淩菲然朝她笑笑：“來之前我就有心理準備了，不過聽到你們商量這些，確實挺驚人的。”
風翎也笑了笑，一邊上樓一邊說：“雖然已經在商量行動計劃，但我不會馬上就走，這段時間我陪你在青江市逛逛，熟悉一下環境……噢對了，你的行李很少，生活用品夠嗎？有沒有什麼東西要買？”
淩菲然認真地想了想，問她：“這裡有廚房嗎？”
風翎腳下一頓，她這裡還真沒廚房。
“樓下有燒烤架，好像也有電磁爐……”她放棄地搖了搖頭，“算了，你列個單子，我們一會兒去街上買，不想出門的話，網購也行。”
“我猜也沒有，”淩菲然笑著問，“那你們平時吃飯怎麼解決，外賣嗎？”
風翎數著人挨個說：“周淍平時在監察局的食堂裡解決夥食，小骷髏愛吃零食，正餐嘛就吃那種異種專用的營養劑，另外那個道士辟穀，什麼都不吃，然後這裡的汙染體吃屠宰場送過來的豬和羊。”
“你還沒說你自己呢。”淩菲然提醒她。
“我……”風翎微微怔忡，“我已經很久沒有饑餓感了，我的卡牌能夠讓我汲取其它生物的能量，所以不需要進食就能獲得飽腹感，有時我也會吃一日三餐，但那是為了過嘴癮，也為了維持人類的習慣，所以就算幾天不吃，也沒什麼感覺。”
她說著，想起了葉崢的話。
她會因為母巢這張卡牌，而逐漸喪失人性嗎？
腦海中幻燈片似的閃過了梁舟、白霜、禾月凝……那些已經死了的，瘋了的，還有即將瘋了的。
卡牌對人類的影響，真的隻有汙染值嗎？會不會有些無形的影響，就連科學儀器也無法測出？
“菲菲……”風翎遲疑地看向淩菲然，問，“你覺得，我變了嗎？”
淩菲然沒有一秒猶豫，搖頭回答：“沒有啊，你和以前在孤兒院的時候真是一點兒變化都沒有。”
風翎樂了，“喂，你這樣說顯得我好像一直沒長大！”
“不長大其實也挺好的，不像現在……”淩菲然垂下眼簾，情緒低落了幾秒，她重振精神，笑著對風翎說，“預祝你行動順利，估計星星會那邊也正頭疼呢，它們一定想不到，你會主動出擊。”
風翎嘴角上揚，“我就要殺它們一個措手不及。”
隨後風翎又問：“菲菲，你為什麼會覺得星星會那邊……正頭疼？”
“因為我對你有信心呀，”淩菲然說，“所以對你的深淵體更有信心，星星會組隊去殺深淵體，就算成功，隊伍也肯定變得七零八落。”
風翎陷入思索，“確實有這種可能，不過……異種可以下線重來，這點很麻煩，隻要在角色死亡前順利下線，它們就能再次登錄，重新集結需要的隊員……”
“不會的。”淩菲然輕輕搖頭，“至少缺一個。”
風翎皺眉看她，“哪一個？”
“被你殺掉的那個。”淩菲然提醒她，“你忘了嗎？你殺了它，所以才會得到母巢這張卡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