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蘇這一支,應該得追溯到南宋時代吧?”
姬瑤花回答:“我也是在年前聚會時,聽鳳香城和她閒聊時,說過的。”
“失敬失敬,我就說白帝女士即便深陷監牢,氣質也是如此的貴氣逼人呢。”
崔向東趕緊雙手抱拳,對慕容白帝欠身,獻上了最純粹的敬仰。
嗬嗬。
優雅架著二郎腿的慕容白帝,發出了一聲輕蔑的嗤笑。
這就是所謂的榮辱不驚!
崔向東再一次的學到了。
“可惜啊,再怎麼高貴的血統,隻要不乾人事,就不是人。”
崔向東搖了搖頭,說:“就是一塊上頭吃香的喝辣的,下麵拉臭的肉而已。”
慕容白帝——
“明天下午,也可能是傍晚。我會帶著高貴的白帝女士,去廣場上亮相。讓儘可能多的市民,見識下血統高貴的人,都是乾過哪些畜生都不如的事。”
崔向東再次雙手抱拳,對慕容白帝說:“屆時,還請白帝女士,依舊保持這種高貴。讓我們這些粗鄙的泥腿子,開開眼。”
“崔向東!”
慕容白帝臉色一變,低聲嗬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就是你理解的意思。”
崔向東收斂的虛偽的尊敬,厭惡的目光掃過慕容白帝,轉身快步出門。
“崔向東!你回來!你給我說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
慕容白帝本能的要追上來,手腕卻猛頓了下,前衝的慣性反彈,重新坐了回去。
砰。
隨著鐵門被姬瑤花關上,崔向東就忘記了慕容白帝這個人。
抬手看了眼手表,覺得聽聽差不多該回家了,也是時候下班了。
明天就是周末了。
崔向東還有很多事要做。
安排張茂利去廣場那邊布置台子。
他得精修策劃遊街計劃,尤其是要顛覆“長安道”的宣傳方案。
力爭讓這次普法大會,給守法群眾留下最深刻的印象,開一個先河!
還得“接見”從天東趕來這邊,接走周玉海一家三口的乾部,順便請他們一起參加普法大會。
總之。
明天算是唱大戲的好日子。
“崔局。”
自從來到長安後,好像永動機那樣的張茂利,急匆匆的走了過來:“按照您的吩咐,我已經聯係好了遊街用的卡車。押送不法分子的人,也已經和當地駐軍協調好。每輛車上,會有四名子弟兵持槍押送。”
遊街——
就是押送犯下罪行的人,五花大綁的背後插個牌子,招搖過市!
這種行為放在幾十年後,那就是在侵犯犯罪分子的人權,會被聖母牌手表各種反對。
但在當前年代,犯下重罪的人被遊街,則是一種司空見慣的現象。
崔向東也沒打算,給這些人爭取什麼權力,算是入鄉隨俗。
“第一輛車是宣傳車,有咱們局裡的宣傳乾事,沿途解說。”
張茂利剛說到這兒,崔向東就擺了擺手:“不用解說什麼,車子始終在行走,群眾也聽不清楚。弄個錄音機放音樂!就放港台流行的情歌,什麼甜蜜蜜啊,耶利亞女郎此類的。”
老張一呆——
“第二輛車上,押送劉海為。第二輛車上,押送王彬。第三輛車上,押送慕容白鋼。第四輛車上,押送傑拉德。”
崔向東一口氣說了十多個“夠刀”的人。
最後說:“慕容白帝等人也參加。哦,在她背後的牌子上,單獨寫上‘特邀嘉賓’四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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