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有些女人的話啊,確實不能聽!
“接下來,我該怎麼做呢?”
仰望著崔向東的玄霞女士,討好的問。
“隻要你能把托拉吉成功的留下,請他進了班房內。無論你怎麼做,都無所謂了。”
崔向東想了想,說:“因為他是否非禮過你這件事,對他來說已經根本不重要!他在被帶走後,就已經卷進了五福鐵礦案中。會有人拿出他在袁倍勇案中,協助薛純良一起殘害八名礦工的‘鐵證’!關鍵是這份鐵證,會被他的親叔叔老索菲特,證明是千真萬確的。最後。”
崔向東笑了下。
俯視著玄霞女士:“他會在拘留室內,虔誠的向主懺悔過後。再用腰帶把自己吊起來,前往美麗的天堂。”
上官玄霞一哆嗦——
她真沒想到,崔向東竟然要用收拾傑拉德的方式,來對待托拉吉!
傑拉德,隻是個普通職員。
托拉吉則是意呆利索菲特集團的唯一繼承人,絕對的貴族。
死一個普通人,英倫那邊都越鬨越烈了。
索菲特集團的唯一繼承人,死在天府呢?
上官玄霞不敢往下想了。
卻能看出崔向東,遠比她所想象的可怕。
“如果他能把托拉吉之死的事,也能擺平。那麼他就會超過女人村,成為我真正的靠山。”
上官玄霞想到這兒後,小興奮指數更高。
以至於她離開頂層,步行下樓回到房間老半天了,臉蛋還紅撲撲的。
她的手裡,緊緊的攥著一張卡。
那是小興奮給她的嘉獎,裡麵有三十萬。
聽聽總是訛詐她,崔向東實在看不下去了。
他可不想讓這個女人為了搞錢,犯下不該犯的錯誤。
“他給我錢了!這算不算是,是那個啥?”
最近錢包急速縮水的玄霞女士,激動不已,胡思亂想。
午後三點。
在聽聽的陪同下,崔向東來到了五福鐵礦的附近。
借助樹木的掩護,他用高倍望遠鏡仔細觀察了周邊的情況。
豔陽下的五福鐵礦,死氣沉沉。
“走吧,去見薛純良。見過他後,再去見托拉吉。”
盯著三號礦井的地方,崔向東沉默了半天,把望遠鏡交給了聽聽。
現年三十歲的薛純良——
絕對配得上“天之驕子”這四個字!
無論是天府商場的大鱷,還是所謂的道上大哥,見到他都會尊稱一聲薛少!!
住則彆墅,出則豪車,吃著山珍海味,響應晚婚晚育的號召,隻為能隨時換掉女朋友。
現在呢?
短短幾天的時間,薛純良就像蒼老了十多歲,胡子拉碴,眼窩深陷,目光驚悸。
吱呀一聲,地下室的鐵門被打開。
薛純良猛地打了個冷顫,慌忙從木板床上翻身坐起,看向了門口。
一個叼著香煙的年輕人,左手插兜站在門口,和他對視了幾秒鐘後,才走了進來。
後麵還跟著個身高,足足有152個厘米高的小嬌憨。
“知道我是誰嗎?”
年輕人坐在門後的椅子上,架起二郎腿,問薛純良。
薛純良彷徨的搖頭,不敢吭聲。
“我,是長安市局的崔向東。”
崔向東吐了口煙霧,開門見山的說:“就是我,派人把你抓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