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江寒連忙拱手道:“雲誌大人,裴觜大人,這段時間我們一直老老實實的巡視,並沒有過界之舉,這事純屬汙蔑!”
裴觜取出另外一份資料,冷聲說道:“猺鼇的事情,你怎麼說?”
江寒麵不改色,說道:“我們巡視到了天蓬山,然後又去了妖火山,在妖火山恰好遇見了一個相熟的長輩。”
“但我沒有說任何過界的話,更沒有指使天蓬山和妖火山做任何事,連暗示都沒有。裴長義他們全程跟著我,當時裴遂他們都在,都可以為我作證。”
裴長義他們瞥了一眼坐在上麵麵無表情的裴雲誌,他咬牙站出來說道:“是的,屬下全程都在一起,江掌教的確沒有說任何過界的話!”
“哼!”
裴雲誌冷哼一聲,宛如一道炸雷炸在了江寒裴長義他們心口,裴雲誌說道:“江寒,你在宴席上說,如果猺鼇死了,你會幫他報仇的,這不就是赤裸裸的暗示嗎?”
“還有寺斌半夜去你房間聊了什麼?需要本座把寺斌叫來對質嗎?另外……你把裴遂他們騙去天蓬山,你敢說你沒有其他的目的?”
“另外!”
裴雲誌冷聲說道:“猺鼇去妖火山之前,你們明明接觸過,你還回凜冬門待了很長一段時間。”
“你明知猺鼇去妖火山,然後故意來司衙領取了巡視的任務,又帶著裴遂他們去天蓬山,你還裝作不知道猺鼇在妖火山?你蒙鬼呢?”
江寒內心一凜,光明會的情報係統果然強大,什麼都瞞不過他們的探查。
事到如今,江寒說什麼都沒有意義,他隻能死撐著,他躬身道:“回雲誌大人,前段時間我的確去凜冬門住了一段時間,但猺鼇並沒有和我說要去妖火山之事。”
“和裴遂相遇也是巧合,我是真不知道他們在西夏宗,我也沒有和寺斌說什麼。”
“至於雲誌大人說我在宴會說要替猺鼇報仇的話,這句話我的確說了。但我並沒有乾涉下麵紛爭的意思,請雲誌大人明察!”
江寒隻能死鴨子嘴硬,打死不承認了,至於光明會要如何處置他,那是光明會的事情。
他若是承認了,那就等於違背了光明會的鐵律了,旭祖都保不住他,他肯定會被重罰的。
“還要強嘴?”
裴雲誌冷喝一聲,說道:“你以為不承認,我們就拿不到證據了?凜冬門隨便抓幾個人過來搜搜魂,在把寺斌叫過來,什麼都清楚了。”
“江寒,本座給你個機會,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若執迷不悟下去,後果會比你想象中嚴重,你現在老老實實交代了,本座還可以幫你說情,族王到時候會從輕發落的。”
裴雲誌的話宛如有一種魔力般,讓江寒內心在這一刻有一些動搖,他差點就真的坦白從寬,將什麼事情都說了。
但經曆過那麼多的事情,他的心智還算堅定,他腦海內高速運轉,最終決定死撐下去。
他若是承認了,那就是觸犯了鐵律。再怎麼從輕發落懲罰都會很重,他隻有死撐下去,旭祖他們才有機會幫他說話。
他眼神很快變得堅定起來,他躬身道:“雲誌大人,我認為我沒有做錯什麼事,天麟門的控訴純屬汙蔑。如果宗門認為我有罪,要罰我要殺我,我受著就是了!”
“嗬嗬!”
裴雲誌冷笑一聲,眼中帶著淡淡殺意說道:“你以為你立下了一些功勞,你以為你有遁仙術,宗門就不敢殺你,舍不得殺你?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