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衛科的人匆匆趕來。
之前他們先去鄺師傅宿舍簡單檢查了一遍,又趕緊來到醫務室。
“鄺師傅,您現在怎麼樣了?身體有沒有問題?可以進行問詢嗎?”
為首的平頭保衛隊長恭敬地問道。
“可以。”鄺師傅一邊揉著後脖頸,一邊點頭。
因為知道鄺師傅有參與特殊研究,還涉及上交神秘圖紙之事,保衛隊長不敢怠慢。
他先看向鄺師傅和張翠花,問詢遇襲之前的情況。
當聽到鄺師傅和張翠花講,一進宿舍,就發現地上書箱大開,地上散落的都是書本時,隊長神情一凜。
他們剛才去檢查的時候,地上已經亂七八糟,什麼東西都有。
但如果最初地上是書本的話,那麼“賊人”的目標,可就耐人尋味了
“我還以為是兔子弄的,剛想去收拾,後脖子就挨了一下,然後就啥也不知道了。”
鄺師傅低頭,指了指自己的後脖頸。
隊長就看到上麵一道紅紅腫起的淤痕。
張翠花接著說“我聽到裡麵一聲悶響,趕緊推門進去,就看到鄺師傅倒在地上
沒等我去求救,後腦勺一痛,就暈了過去。”
劉大夫幫忙撩起張翠花的頭發,後腦勺上一個大包特彆顯眼。
眾人看到,倒吸一口涼氣。
心想這得多疼啊,可這個女同誌卻一聲都沒吭!
保衛隊長點頭,迅速記錄下來。
緊跟著,他又詢問起在場眾人發現異常的始末。
鄺師傅和張翠花自然不知道昏迷之後的事兒。
此時從眾人口中得知,他倆竟然是因為“耍流氓”,被從床上給抬走的,不禁目瞪口呆。
兩人正愣著,這時一個又尖又利的女聲突然響起
“保衛員同誌,我有情況要反映!鄺師傅他在宿舍耍流氓!”
眾人回頭一瞧,就見韓大娘氣喘籲籲地跑進來。
那會兒韓大娘被眾人給關到門外,後來又被韓強給強行拽走了。
她還是半路上假裝肚子疼要上廁所,才偷偷跑了回來。
所以並沒有聽到鄺師傅和張翠花講之前的情況。
此刻她鄙視地看了一眼鄺師傅,然後對著保衛隊長就是嘚嘚嘚
“保衛員同誌,鄺師傅這人平常就看著不老實!
沒想到光天化日之下,竟在宿舍裡跟女同誌耍流氓、搞破鞋!
簡直是太不要臉了!這就是給工廠抹黑啊!
也不知道他以前是不是就乾過這事,你們可一定要好好查查啊!”
眾人聽到這話,立刻朝她怒目相向,大聲指責
“這位大娘,你不了解情況就彆胡咧咧!”
“鄺師傅那是被打暈了,你這就是汙蔑!”
還有一個黑臉小夥子,氣得揮了揮拳頭“艸!你要是再詆毀鄺師傅,我可就不客氣了!”
韓大娘頓時一蹦三尺高,扯著嗓子嚷嚷道“你們這是想包庇鄺師傅?
啥打暈了?哪個壞人這麼好心,打暈了還把人給放在床上?”
說完,她轉頭上下打量了一眼張翠花,心裡瞬間燃起一簇妒火。
暗想怪不得鄺師傅瞧不上自己的投懷送抱,原來竟是喜歡這樣的狐狸精?
她猛地朝地上“呸”了一口,冷嘲熱諷道
“瞧瞧這女的細皮嫩肉的樣子,一看就不正經!”
“韓家嫂子,你彆胡說!”鄺師傅額頭上青筋暴起,大吼一聲。
“喲,這是心疼上了?保衛員同誌,你們看到了吧!
說他倆沒關係誰信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