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場長,長話短說,今早我出門的時候遇到割尾會的人了......”
王思明把早上遇到趙小羊他們,他如何不小心撞了人家,得知他們是割尾會的要來農場,就拿秋收把人嚇唬走的事兒給簡單講了一遍。
絲毫沒提自己是故意撞上去,也沒提自己的猜想和如何忽悠趙小羊。
金場長卻聽得目光微閃,“你是說,割委會有人想利用這些啥也不懂的年輕人,到農場搞事情?既能達到某種目的,又能把責任一推二六五?”
王思明眼睛一亮,猛地一拍大腿,&bp;“咦?原來是這樣!聽您一說,我才明白!”
金場長笑著點了點王思明,心裡嘀咕著:趙小羊眼看到農場,又突然改了主意,肯定是這小子忽悠的!
他也不說破,隻道:“你就拿秋收,三言兩語把人給打發了?你還真是個人才!
不如彆走了,留下給我當助手吧!反正你姓王,又不姓顧,是不是呀,明小子?”
王思明眉毛一挑,心想金場長這麼快就了解自己的身世了?
他訕訕一笑:“......金場長,您就彆開玩笑了,我當時也不知道咋辦,才嚇唬他們的。
對了,您說那邊是不是有所顧忌,才想著用這法子?也不知道讓趙小羊帶隊的人是誰?”
金場長喝了一口茶,麵色一肅,“明小子,這事兒我知道了,會儘快處理的。
你今天鬨這麼一出,秋收期間,他們絕不會再有人來了,至於秋收之後......你放心,他們也不會再來了!”
王思明見金場長滿眼篤定,這才放下心來,又說了剛才在門口跟保衛員說的拖拉機的事兒。
金場長立馬一笑:“咱還真是心有靈犀,我還真想讓你幫忙檢查一下其他拖拉機,免得關鍵時刻掉鏈子。”
“行啊!明上午我就過去!”王思明點頭答應,然後便從挎包(空間)裡掏出兩包茉莉花茶和兩個筆記本放到炕上。
茉莉花茶還是之前在係統簽到得到的,之前那龍井茶給了鄺師傅,他也沒彆的好茶了。
筆記本是他不久前買了,想跟李豔紅一人一本,作為“情侶本”的。
現在,都先拿出來吧,都不是啥貴重的東西,也不知道金場長能不能看得上。
“金場長,這茶葉是我朋友寄給我的,他說不是啥貴重的茶,我也不懂茶,您嘗嘗看......我聽說您家大女兒上高中了,這本子是給她寫字用的......”
金場長沒推拒,他知道自己接受了,這孩子才能安心。
反正都不是啥貴重的東西,以後他再多照顧些老顧夫妻倆就是了。
王思明見金場長沒拒絕,心裡鬆了一口氣,果斷起身告辭。
金場長把王思明送出院門,閂了大門進了屋,就見媳婦兒從西屋抓著本子跑過來,“老金,你瞧!”
“咋了?”他接過本子翻開,就見封皮裡麵鼓囊囊的,摸出一看,是一遝子糧票!
他又匆匆回到西屋,拆開一包茶葉,捏起一撮看了看,又聞了聞,“大白毫?特級?”
金場長眼神閃了閃,這顧家還真是不一般啊!
他媳婦兒數了數那遝糧票,“老金,這個咋整?五十斤糧票呀!”
金場長擺了擺手,“收著吧!以後咱偷著給那家多送點糧食,那倆身體都不好,可彆再餓到!”
王思明可不知道係統簽到的茉莉花茶是名茶,還是特級,也不知道金場長又誤會了。
他這時正一身輕鬆地往家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