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身後傳來聲音,
“今日的事,不準告訴任何人!”
“什麼事?”
李輕狂裝傻充愣道。
邀月暗暗咬著嘴唇,麵色恢複冰冷,道“那頭愚蠢的蛇靈,死了?”
李輕狂摸了摸鼻子,
“天炎之下,蛇靈這種陰邪自然不會活下來!”
可惡,邀月的心中憤怒不已,可既然已經這樣了,她自然不會像尋常的女子那般小家子氣。
隨後抬腿,
眉頭微皺,
小心翼翼的向前走去,隻是從後麵看起來走路的姿勢有些彆扭罷了。
此刻的邀月渾身酸軟,剛才的後遺症實在太大了,第一次邁步都覺得那種痛楚難以接受。
這個混蛋!
涅槃之火發動,
直接闖出了天炎構建的陣法,本來就是以防禦為主的陣法,從外麵進陣法之中或許很難,但從內部向外卻沒那麼艱難。
而且,邀月的涅槃之火此刻旺盛,絲毫不怵李輕狂情急之下隨手布下的天炎。
一路上,
沉默,
邀月不想說話,
李輕狂不知道該說什麼,總之氣氛有些尷尬。
抬眼望去,
終於,
一座並不是很大的院子出現在兩人的視線裡,
那是一座占地麵積不大,但卻給人一種十分自然的感覺。
就好像,那隻是一座尋常的院子。
可任誰也不會相信在南荒妖族的禁地之中的院子隻是單純的一座院子。
院子中有一座假山,而假山一側的一架水車帶動上一條小溪的溪水灌溉著假山。
一座鋪滿了灰塵的秋千,
一張簡單的石桌,
一張簡單的石椅,
一套也已經蒙塵的茶具,
除此之外,
那座草屋居然連門都沒有,
大大咧咧的敞開著,
似乎邀請客人進入。
看到這一幕,李輕狂想到了劍星峽。
劍星峽上,
那個人的屋子和眼前的屋子差彆不是很大。
或許,
兩者的性子很接近吧。
而這會,
李輕狂很識相的拂袖將石椅上的灰塵吹散,示意邀月坐下。
唯一的一張石椅,李輕狂很識趣的將石椅讓給了邀月。
慢慢坐下,
眉頭皺了一下,隨後展顏道“等到夜宴,便可嘗試修複你的肉身和傷勢!”
“有勞殿下了!”李輕狂乾笑。
看到李輕狂的乾笑,邀月就一陣牙癢癢。
“你笑什麼?!”
李輕狂...
“看到希望了,不笑難道你要我哭嗎?”
混賬,
混賬,
混賬,
邀月在心裡不知道罵了多少句,
不過目光掃過李輕狂的脖子,
那裡是...指甲的痕跡?
邀月俏臉不知為何一紅,隨即轉過身,不讓李輕狂發現自己的異常。
李輕狂也很委屈,這又不是他的錯?憑什麼覺得他就是壞人?
如果他不救邀月,兩個人都得被那股燥火給折騰的不要不要的。
而且,
若非他最後的時刻還記得布下陣法,兩人估計早就被蛇靈弄死了。
邀月掏出一顆丹藥,隨後塞進嘴裡恢複一下...傷勢,最後還是忍不住的又拿出一顆,隨意的丟在李輕狂身前的地上。
“恢複一下,晚上不會太容易,你要保持足夠的...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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