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籠之中,東郡魔尊的確很難受,但如果單憑這樊籠便想講東郡魔尊弄死卻很難。
魔域消散,
眾人來到破碎不堪的神殿,
白塵此刻也緩了過來,
看著東郡魔尊這模樣一臉的懵圈,
“這貨誰呀?”
李輕狂無語,你這混蛋倒是運氣真好,完事了你丫的醒過來了,隨後解釋了一番。
不過,
白塵有些沉默,
雖說原始魔尊那個家夥不著調,而且時常攛掇著他修行魔功,可白塵終究是人族,而且還是名門正派的乾坤山大弟子,怎麼可能轉修魔功?
但話說回來,多日的相處他倒是並不覺得那位原始魔尊真是什麼十惡不赦之徒。
魔族的習性和人族不同,
而且,
換個角度想一下,當初的神魔之戰霍亂人間和現在的那些世俗王朝之間的攻伐有什麼區彆?
當然,
這倒不是白塵被原始魔尊洗腦了,而是覺得在某方麵神魔之間的戰爭對於人間而言無異於一場災難。
無論誰獲得了最後的勝利,吃苦還不是他們這些人族嗎?
就像人吃肉,會獵殺動物一般。
隻不過魔族獵殺的對象是人族,
就是這麼簡單。
可歸根結底,擺脫了魔族的身份他倒是可以不用再被人人喊打了。
路垚看了一眼白塵,不得不說這個家夥的運氣是真的太好,否則翌日就要把這個家夥斬殺了。
這家夥,有一群好朋友,這樣的友誼讓她有些羨慕,同時也慶幸能夠在人群中一眼就感覺到李輕狂是一個另類,否則今日一旦被氿崧得手,那對天諭神殿將是一場災難。
煉化信徒,墮入魔道,這便是當初的天諭宮一直秉持的理念,當初把持天諭宮的那些魔族雖然選了一個不同的方式潛伏在人間,但其最終的目的依舊是蠶食人族以獲得更強大的力量。
天諭真人和路垚聯手將不甘的東郡魔尊封禁在神殿下方最深的牢籠之中,天諭真人更是重新布置下一道強悍的封印以及陣法,牢固的牢房之中東郡魔尊看著那一張張的伏魔籙陰冷的盯著天諭真人。
“你覺得,你們能一直這麼困著本尊?”
“殺你?太難,不過可以試試!”天諭真人笑了,身為階下囚卻沒有階下囚的覺悟,還是東郡魔尊當初的地位太過於尊崇所以才一時沒有習慣此刻的處境。
“嗬,你的力量還殘存多少?”東郡魔尊走進牢門,望著天諭真人冷冷道。
天諭真人沉默了一下,這是不爭的事實,他殘存的力量用一些就少一些,而且完全無法彌補,這也是他儘量避免出手的原因。
“前輩不用擔憂,晚輩會吩咐人日夜不休的以光明之力消磨這位的魔性,滴水石穿,相信總會有看到希望的那一天!”路垚出聲寬慰道。
希望嗎?
天諭真人點點頭,不再去理會東郡魔尊的廢話,兩人轉身離去...
而看到兩人離去的東郡魔尊,嘴角卻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冷笑...
......
......
神殿前,
“小白!”
“流氓!”
兩聲驚呼響起,
隨後兩道人影不約而同的向著白塵撲了過去,隨後意識到不對,隨後望著對方停下了腳步...
李輕狂趕忙閃到一邊,他才不願意理會即將到來的修羅場呢...
果然,
白塵的臉色肉眼可見的蒼白,尷尬...
“你是誰?”
兩個女人同一時間質問對方,方才還是同一戰壕的戰友,這一刻便調轉槍頭向著對方準備開炮了。
而龍雎望著和彆人爭風吃醋的樣子更是不忍直視,隻能惡狠狠的把目光望向白塵。
好小子,
玩的挺花的嘛!
“小白,她是誰?”
“流氓,告訴她我是你什麼人!”
兩個人針鋒相對,誰也不肯退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