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
背後傳來雲水黎哀怨的呼喚,薑酒渾身忍不住打了個冷戰,轉過身就對上一張美到不可方物的絕世容顏。
“彆叫我師妹了”
薑酒扶額,每次被雲水黎這麼叫,就會有種背德的禁忌感,畢竟有個紀塵在那邊。
雖然跟師尊談戀愛什麼,好像比和師兄弟談戀愛更違反道德。
“可如果師妹不願意,我們還能是什麼關係”
說到這裡,雲水黎更幽怨了,簡直委屈到讓天下人都忍不住想要哄他,有一張美麗到無法用言語形容的臉,確實可以為所欲為。
就算是薑酒也抵擋不住。
薑酒聽到他這話一下就明白過來,這是朝她要名分來了。
的確,拋開是兄妹的關係,她和雲水黎沒有更親密的稱呼,怪不得雲水黎會這麼喜歡叫她師妹,哪怕他其實很少叫紀塵師父,後麵撕破臉以後,更是如此。
“我沒有不願意,不是也不是這個意思。”
薑酒也有點糾結,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說。
實際上她和紀塵的師徒關係也早就已經名存實亡,何況更下一層的雲水黎。
“那師妹”
雲水黎試探的向前走一步,極好聽的嗓音裡帶著欣喜。
薑酒看著他,最後沒忍住還是捂住了自己的臉,實在招架不住。
“你要是再叫我師妹,那我們就當一輩子是兄妹。”
沒辦法,她拿出了殺手鐧。
雲水黎聽出薑酒聲音裡隱隱帶著的威脅,頓時渾身一僵,他這麼說要的可不是這個,他現在的行為多多少算是逼宮,想要一個名份罷了,就算做小也可以,隻要能留在薑酒身邊。
“可是”
他哽咽著,又想說點什麼。
直到薑酒走上前,用手捂住了他的嘴。
其實雲水黎的身高並不矮,甚至身上也都是肌肉,半點都稱不上柔弱,隻是因為總在薑酒麵前裝柔弱,才會給人一種綠茶的感覺。
有時候連薑酒都想吐槽。
這家夥正宮的地位,妾室的做派。
分明她還沒說點彆的什麼,也沒說他比其他人低一頭,總擺出這副樣子,試圖讓她心生愧疚。
“好了,可以了,你上次不是說要帶我去深海裡。”
薑酒說完,忍不住摸了摸他心臟的位置,心臟沉了沉。
從時間長河回來以後,沒有任何人和她說過他們到底付出了什麼代價,但薑酒又不是笨蛋,日常生活裡隱隱都能有所察覺,鮫人的心有多珍貴,她早就知道,現在雲水黎的
她的眼眸暗了暗,剛想問出口,就被雲水黎抓住了手,放在自己的嘴邊,輕輕吻了吻,才柔著嗓音說道。
“當然,樂意至極。”
海洋本來就是鮫人的領地,隻是薑酒不怎麼適應水裡,才遲遲沒有跟雲水黎去海裡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