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髄天元麵對襲來的斬擊,雙刀轟然向下揮斬,隨著一聲巨響,一個身形消瘦的人影,緩緩從塵埃中走出。
“又是你們這群煩人的家夥。”妓夫太郎獰笑著,抬起手中的雙鐮。
“血鬼術·飛行血鐮!”
隻見,妓夫太郎雙臂湧出大量鮮血,緊接著,這些鮮血仿佛有生命力一般,彙集在他的骨鐮上,“去死吧。”
頃刻間,無數血刃朝前方激射而出。
轟!!!
大量建築被其斬斷,血刃所波及到的範圍極廣,並且還能根據妓夫太郎的意誌而更改飛行路線。
“把這兩個家夥的頭,同時砍斷,才能殺死他們。”
眾柱來不及詢問夏商是如何知道的,由於攻擊太過突然,再加上血刃可以拐彎,宇髄天元一不小心被血刃劃傷了右臂,他出自忍者家族,對於毒素非常敏感。
當察覺到自己的右臂逐漸失力時,便提醒眾人道
“那些血刃附有劇毒,你們小心點。”
與此同時。
一旁的墮姬,撿起地上的頭顱,往自己的脖頸處按去。
“實彌。”夏商的身影在消失前,曾扭頭看了實彌一眼,心領神會的實彌,在避開血刃的同時,揮刀朝墮姬砍去。
幾乎是同一時間。
兩顆模樣不一的腦袋,脫離了脖頸的束縛,朝空中飛去。
戰鬥結束的遠比眾人想象的還快。
“咦,我的身體怎麼在那?”妓夫太郎不解地看向自己的身軀。
他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等他意識到自己原來被砍下腦袋時,意識便開始潰散,跟著他意識潰散的,還有那宛如瓷器碎裂般的頭顱。
結束了?
除了早有預料的實彌,其他幾人都是一臉茫然。
直到半晌過後,他們才意識到上弦之陸已死亡的事實。
“一連死了兩位上弦,估計無慘那邊已經急壞了,即便我們以最快的速度,趕往下一個地點,想必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所以沒必要浪費時間。
除非那些幸存的上弦,腦子有問題,不然不可能看不出來,這是針對他們的斬首行動。”
夏商收起日輪刀,淡然的說道。
…………
而事實正如夏商所猜測的那樣。
無慘在感應到接連兩位上弦的死亡後,立即通知剩下的上弦停止行動,並以最快的速度回到無限城。
無限城內的燈籠,依舊散發著橙黃色的光芒。
隨著鳴女撥動手中的細弦,一道道身影破開空間,出現在房間內。
隻不過,這次卻少了兩人。
“那些家夥居然還敢還手,有趣,有趣極了。”
對於玉壺和妓夫太郎被殺,童磨臉上沒有流露出一絲傷感,反倒用戲謔的語氣說道
“鬼殺隊還真是了不起,他們是打了雞血嗎,一下子變得這麼強,還好我跑得快,不然猗窩座閣下就見不到我了。”
“不過,話說回來,說不定猗窩座閣下,現在心跳得比我還快。”
一旁的猗窩座並未理會童磨的冷嘲熱諷。
而是徑直朝前方看去。
此刻,六位上弦隻剩下四人,分彆是上弦之壹黑死牟、上弦之貳童磨、上弦之叁猗窩座和上弦之肆鳴女。
相比之前,無慘手下的勢力可謂是遭到了極其嚴重的打擊,要知道,上弦的位置,可不是隨意一個鬼就能補充的。
想要成為上弦,天賦、實力、心態缺一不可。
數百年來,無慘創造出來的上弦,也就寥寥數人,可見上弦的稀缺性。
“好了,你們都給我閉嘴。”坐在高位上的無慘,臉色陰沉的怒喝道!
說實話,他完全沒料到鬼殺隊的反擊會如此迅猛,居然在短時間內連殺了兩位上弦,這種損失,即便放眼這數百年,也未曾出現過,如果他沒有出手把鳴女提為上弦之肆,恐怕現在六大鬼月,就剩下三了!
而且,被他強行提上去的鳴女,嚴格意義上來講,並不具有上弦的實力,提升她也隻是為了能更好的操控無限城。
“一定是那個家夥出手了。”無慘眯著眼睛,頗為忌憚道。
“大人,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行動還繼續嗎?”
猗窩座身姿提拔,仿佛時刻都處在戰鬥狀態,而他也是在這場行動中,殺人最少的鬼,甚至沒殺一位女人。
可以說,他一直都在堅持自己心中的道義,尋求強者,然後擊敗,他有著自己的堅持和信念。
而童磨則是跟他截然相反,這次行動中,他的戰利品,女人的頭顱,已經將他的儲存室塞滿。
“行動暫時停下,我需要一個人,去給鬼殺隊送上最後的通牒,並給他們一點教訓。”
漫無目的的屠戮,對無慘而言沒有意義,他隻想得到青色彼岸花,為此他可以犧牲一切,包括十二鬼月。
“我去吧,順便見識一下那位強者。”
原本無慘是想讓黑死牟接過這個任務的,但轉念一想,黑死牟的實力僅次於自己,萬一出現意外,對他之後的行動非常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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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其他兩人,即便出現意外,對他來講,損失也不是很大,反正六大上弦,已經死了三個。
再死一個,也在他的承受範圍內。
無慘也不是沒想過,派一個普通的下弦去見鬼殺隊,但這樣不就下意識承認他無慘手中,沒有能拿得出手的鬼了嗎,無慘那僅存的自尊,不允許他這麼做。
“那就你了,彆讓我失望。”
“屬下絕不會辜負大人的期望。”
“去吧。”
當啷!一道悠揚的琵琶聲響起,猗窩座則被鳴女傳送了出去。
在猗窩座消失的一瞬間,無慘眼眶驟然延伸出無數青筋,隨著那梅紅色的眼瞳占據了整個眼眸,此刻,他和猗窩座共享同一個視野。
來到外界的猗窩座,沒有絲毫猶豫,便以極快的速度,趕往妓夫太郎的死亡地點。
在第一人稱的視野裡。
道路兩旁的建築,在不斷往後退去,很快,完整的建築愈發稀少,被破壞的痕跡,越來越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