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倒是繼續跑啊!”追殺三人的那群人中走出一位青年,提著劍渾身泛著殺意地盯著被其他人押著跪在地上的三人。
“計遠,你妹妹不是我們殺的!你若是不信,我們可以對著天道發誓!”被追殺的三人中傷勢比較重的男子對著來者辯解道。
隻是他這話,卻讓對方暴怒了起來,他一腳將受傷嚴重的男子踹翻在地,滿是憤怒地道:“我妹妹雖不是被你們所殺,但卻是因你們而死!路則之,你敢發誓,我妹妹的死與爾等沒有任何關係嗎?”
被喊作路則之的青年,趴伏在地上,口中的鮮血直湧,看上去馬上就要去世一般。
見狀一旁被押著的女子,憤怒地瞪著計遠:“你妹妹她之所以會死,是因為她私自將妖獸的幼崽帶走,妄圖將其契約成靈寵。
隨後被妖獸幼崽的父母找了過來,這才造成了她的死亡!她的死完全是自作自受,與我們何乾?”
看到這一幕,王重嘖了一聲:“真是一點都不明智,這是生怕會活下來嗎?居然在這時候說這種話。”
林長空聞言一邊吃著花生,一邊讚同道:“確實不明智,雖然聽這話,對方妹妹的死的確是自作自受,但她既然知道得那麼清楚,就說明他們這行人也在跟前。
那叫計遠的人明顯看重自己的妹妹,妹妹死了,而他們卻活著,這種情況,絕對會被遷怒,現在那女子居然還火上澆油,這下子,他們就更要死了。”
果不其然,那個叫計遠的青年聽到這話,一把掐住女子的脖子。
“自作自受?與你們不相乾?那你能否告訴我,那妖獸幼崽,為什麼會成為你的靈寵?”
說著他一把將女子掛在腰間的靈寵袋給拽下來,手中的長劍一劃,靈寵袋被劃破,當即就從裡麵掉出一隻小黃雞模樣的妖獸。
妖獸落地後,在地上滾了一圈,隨後發出嚶嚶的鳴叫聲,向著女子奔去。
看著奔來的妖獸幼崽,女子為自己辯解道:“不是靈寵,是契約靈獸,我契約它隻是因為意外。
那小妖獸的父母因為計姎姎死前所拿出的法器而死,那法器威力大,我們都受到了波及,暈了過去,等醒來時,那妖獸幼崽為了活命,飲下了我的血,成為了我的契約靈獸。”
然而她的辯解,計遠冷笑道:“這麼說,你們能活,還多虧了我妹妹死了?既然如此,那就把命還給我妹妹吧!我妹妹都死了,你們憑什麼能活下來?”
“你們萬鳴宗如此不講道理,難道不怕引起眾怒嗎?你若殺我們,我們蒼清宗絕對不會放過你們。”說這話的,是一旁被押著的另一位青年。
計遠聞言不屑地道:“不會放過?那得知道是我們殺的才行,秘境中機緣與危險並存,死一些人不是正常的嗎?
更何況,你們蒼清宗知道了又如何?一個不入流的小宗門,難不成還能為你們幾個已死之人,跑到我們萬鳴宗讓我以命抵命?”
說著,也不理會女子和另一個青年的憤恨,抬腳走到渾身是血,已經昏厥過去的路則之跟前,手一揮,一個水球便出現在半空中,隨後落到了路則之的臉上。
路則之頓時被喚醒。
計遠一腳踩到他的傷口處,路則之悶聲哼了一聲。
“路則之,你知道姎兒喜歡你吧?她如此喜歡你,你怎麼能不去陪她呢?”
說完,不理會在一旁倆人的哭喊聲與悲憤的咒罵聲中,手中的長劍抬起,對準他心臟的位置猛然刺下。
“不要!”女子滿帶絕望的喊聲響起。
遠處觀望的麻秋秋和蘇清音不由得皺眉,剛準備出聲阻止時,變故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