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窟山上空。
康安裕麵色頗為不善,目光在許仙身上來回打量,心底湧現無名怒火。
近來關於真君的傳聞,哮天犬已傳來消息,說前嫂子和一位截教弟子勾搭上。
前嫂子還揚言,真君不配給這位截教弟子提鞋。
起初他不太相信,前嫂子雖言辭過激、控製欲強、瞧不起他們這幫莽漢…卻也品性貞烈,心中唯有真君一人。
前嫂子即便與真君和離,也大概率不會另尋新歡。
但此刻,康安裕之前的念頭隱隱有所動搖。
因為…眼前這小白臉俊得有些過分,令人相形見絀,一看就是擅長勾搭良家婦女的那種。
在他看來此子不及真君萬一,卻也架不住小白臉甜言蜜語、會哄女人…
唉,或許真君真的綠了…
“嗬嗬,你守在這萬窟山,竟也聽得傳聞,應該是那條賤狗告知於你吧。”
敖寸心冷笑一聲,說到‘賤狗’二字之時,眸中流露濃濃不忿,似乎想起某些不好回憶。
昔年與楊戩做夫妻,楊戩身邊的哮天犬,最與她不對付,沒有之一。
楊戩與她相處時,那賤狗總是一副苦兮兮模樣,好似受了何等委屈。
當楊戩離去,她與哮天犬單獨相處時,那賤狗好似換了條狗,一雙狗眼時不時流露些許戲謔,似在爭寵挑釁。
起初她還抱有試著改觀的念頭,但哮天犬卻不為所動。
於是乎,身為家中女主龍的她自然忍不了,明裡暗裡好一番調教。
結果就是,雙方矛愈演愈烈,哮天犬雖不主動找楊戩告狀,但在楊戩麵前卻愈發唯唯弱弱,苦大仇深。
堪稱狗界白蓮花!
她與楊戩和離,最高興的的莫過於哮天犬。
現如今若是聽到有關她什麼不好的消息,哮天犬勢必會在第一時間轉達楊戩,隨後傳達梅山兄弟幾人。
見康安裕依舊默不作聲,麵色不善盯著許仙,敖寸心清冷眸子微微閃動,素手輕抬挽住許仙胳膊。
不等許仙反應,敖寸心淡淡道:“傳聞不虛,本公主確實相中了截教高徒許公子。”
見此情形,康安裕握住月牙鏟的手掌青筋暴起,手臂微微顫抖,眼中怒意噴薄。
許仙手臂也跟著抖了一下,心底有些無力吐槽。
貼臉開大…
丸辣,前嫂子終究沒能控製內心勝負欲,當著前夫哥麾下弟兄的麵貼臉看大。
這下好了,跳進黃河恐怕也很難洗清…
“嗬嗬,三公主莫要開玩笑…”
許大夫麵色微僵,本想緩和一二,欲抽出手臂解釋。
然而前嫂子卻越挽越緊,強行掙脫顯然有些不體麵。
啊這…
這場麵怎麼如此熟悉…
“康安裕,你回去轉告那負心漢,就說我敖寸心如今另有新歡,成婚之日定當請他前來喝杯喜酒。”
敖寸心麵露微笑挽著許仙手臂,徐徐出聲道。
此話一出,現場兩人一狐皆心頭大震。
蘇小小眼眸微亮,好似吃到什麼香甜可口的驚世大瓜。
康安裕麵色一黑,望向許仙的眼神愈發不善,恨不得當場拎起月牙鏟上去就是一鏟。
許仙則是滿頭黑線,貼臉開大加請前夫哥吃席,隻能說前嫂子失了智…
有了這兩波操作,前夫哥再怎麼能忍,恐怕也忍不住心中火氣。
“三公主,我們此次前來另有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