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轉瞬間來到了4月底,陳不欺整整在醫院裡住了半個月,二瑤、孟梁、睿吧、大錘他們的建築公司也算是步入了正軌,基本建築公司應該做些什麼,怎麼規劃,他們也算是摸到了門檻,施工隊也組建好了、連會計也請上了,公司取名“四海。”
除了修路,四海公司也在米脂縣裡挑選了兩個比較貧困的村莊,全麵的進行了舊窯洞的翻新練手,總體還是不錯的,陳不欺第一次送信的村莊就是其中之一。
考慮到重傷的陳不欺剛出院不久,郵遞站的老漢便給陳不欺安排了縣裡派件的任務,省的他沒送兩天,搞不好人又進醫院了。
在家隻休息了一天的陳不欺,立馬又苦逼的開始了送信工作,之所以這麼積極,倒不是陳不欺覺悟有多高,隻是陳不欺想試圖通過工作來忘記炎一刀、葬三刀、後土給他帶來的深深傷害。
今天第一封信就是施青雲的,一封來自蘇城的家書,陳不欺挎著包騎著修好的二八大杠便往季老太的小院騎來,遠遠就看到一位俏皮活潑的俏佳人站在院外翹首以盼。
“咦?怎麼是你送件?”
“有問題嗎?”
“沒問題,我聽我外婆說,你前段時間住院了?因為什麼啊?”
“為了世界和平!”
“切!我發現你這人真無趣!”
施青雲不滿的嘟起小嘴,打第一次見到陳不欺,這男人不是在罵娘就是板著一張臭臉,和自己欠了他錢一樣。
“嗬嗬,什麼是有趣?陪你去阿拉斯加去看海?還是陪你去芬蘭看極光?”
“你….你偷看我的信啦!”
“我有這麼無聊嘛!念在你外婆和我老丈人有一腿的情份下,奉勸你一句,你和你那個所謂的學長趕緊斷了吧!那男人嘴裡沒一句真話!”
“陳不欺,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字麵上的意思!信拿去。”
“你等會,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你怎麼知道我和我學長的事情的?”
施青雲和那個學長基本都是每個月通一次越洋電話聯係的,偶爾也會有一兩封信的來往,但是那學長在國外,基本寫的都是英文,這裡的郵差就沒有認識英文的。
就算陳不欺認識英文,距離最近的一次信件也是幾個月前啦,陳不欺不可能看到啊!而且那信件是用蠟封的,施青雲也檢查過,沒有開封過的痕跡。
“叫聲爸爸來聽,我或許可以指點你一二,省得你誤入歧途!”
“你…..”
“走了!886。”
“陳不欺,你到底怎麼知道的!”
施青雲一把抓住二八大杠後座上的鐵架子,久病剛愈的陳不欺差點從自行車上飛下來,可想這時候的女人力氣有多大。
“你給我鬆手啊!彆耽誤我送件!”
“你給我把話說清楚!”
“叫爸爸!”
“你要不要臉!”
一番僵持下,急於知道真相的施青雲敗下陣來,罵罵咧咧的叫了一聲陳不欺爸!
陳不欺看了看手表,接著笑眯眯的告訴了施青雲今晚九點後撥打那學長的電話,什麼也不要多說,就問他一句:你為什麼騙我!
施青雲懵逼的看著遠去的陳不欺,接著一咬牙轉身跑回小院裡。
下班後,陳不欺在郵政站和老漢、張黎陽、李鐵蛋開完臨時會議後,陳不欺便回到了自己的那個小院。
此時的楚留香、林伯正在擺弄著剛買的吉他,看到陳不欺回來就和沒看見一樣,陳不欺也無所謂,隻要這個楚留香彆給自己弄個丈母娘出來就好。
“不欺啊!我和老林準備組建一個樂隊,你不是會吹笛子嘛!要不要一起!”
晚飯過後,還在院子裡擺弄吉他的楚留香對著窗口喊了起來。
“你們自己玩吧!我沒這個閒功夫!”
“你啊!年紀輕輕的一點追求都沒有!”
“彆吵死了,明天一早我得去市裡拉件,睡了!”
“你真是屬豬的!”
此時正在床上翻著知音書刊的陳不欺,屋內的燈突然一閃,接著就看到後土來了。
“你來乾嘛!”
陳不欺看到後土就是一肚子火,那一晚,後土和自己的師父、師叔暴打自己的畫麵那是曆曆在目,這後土踹自己是跳起來踹的那種!
當時被打的陳不欺全程是一身不吭,不是陳不欺有多硬氣,炎一刀第一拳打在自己身上的時候,陳不欺就想喊自己錯了,萬萬沒想到這後土的下一腳就踹在自己的嘴上!
“還生氣呢?”
“不敢!”
“哼…..脾氣還挺倔!站起來說話!”
原本躺在床上的陳不欺,無奈的隻能站起,沒辦法,這一位來頭太大!
“酆都、東嶽、地藏他們都教了你神通,按道理本座….你乾嘛!”
後土吃驚的看著陳不欺又是倒茶又是生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