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確定?那女孩可是在病床上躺了大半年了。”
“明早不就知道了嘛,何必急於這一時!”
魯一發又恢複到了原本的平靜,要不是陳不欺那家夥,也不至於讓他亂了分寸。
“好!那我們就等明天,曾利利,把他帶下去。”
實習警員曾利利隻能無奈的放下筆,走上前扶起瞎子魯一發,當魯一發的手碰觸到曾利利的骨骼時,順手輕輕的捏了捏。
“你乾嘛?”
“不乾嘛,小夥子,小心你身邊的人!”
“嗬嗬….算命算到我頭上來了,你可真行!”
魯一發無所謂的搖搖頭,接著跟著曾利利往門外走去。
看守室內,魯一發掏出了懷裡的幾枚銅錢,輕輕的往上一拋,接著用他那乾枯的雙手摸了起來,當摸到最後一枚的時候,魯一發吃驚的抬起頭顱,把一旁看熱鬨的室友們給看的一愣一愣的。
“怎麼可能!今晚那個貴人竟然出現了!”
魯一發的腦海裡,立馬把今晚所有與自己有過接觸的人篩選了一遍,一時間也沒發現到底哪個是貴人。
“不對!病房裡!今天那個貴人來了!要不那個植物人不可能好的!”
這一下,魯一發激動了起來,隻要明天那個女孩醒了,自己就可以有機會問問那個今天與自己一起挨打的小子,今晚是誰在那裡給植物人看病的。
魯一發,67歲、豫省籍人士,麻衣神相的真傳接班人,天賦極高的他從小便掌握了麻衣神相術裡的各種密法,心高氣傲的他又不顧自己爺爺臨終前的訓誡,在17歲的那年便踏出家門開始行走於江湖,魯一發靠著過硬的本事,一時間那是名聲大噪,無人不知!
但是在他30歲的那年,就當魯一發他名望和地位即將達到巔峰的時刻,他突然瞎了,毫無征兆的就這麼瞎了。
這一刻他才明白爺爺臨終前與自己說的話:切勿過多泄露天機!小心被反噬!
往後的日子裡,魯一發便退出江湖,銷聲匿跡,過起了隱姓埋名的日子,一直到他40歲的那年,魯一發在沿途修行的過程中撿到一個棄嬰,便一直在帶在身旁遊走至今,平常這對師徒就是幫農家戶看看風水,算算簡單的卦象混口飯吃,絕對不去碰觸有錢人。
哪怕心善的農家戶們集體籌錢,用來報答他們,這對師徒都是立馬轉手捐贈出去,絕不留手。
這也是今天魯一發在審訊室裡,那名老民警沒有過多為難他的因果。
此時,陳不欺騎著車帶著楚留香和包紮完的林伯回到家,三人剛進屋,便看到客廳裡季老太、林衝、凱蒂三人立馬站了起來。
“我的天啊!爸爸,你這是怎麼了?”
凱蒂吃驚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這也不怪她,此時的林伯整個腦袋被包的和燒傷患者一樣。
“爸!那個呂誌強動手了?乾他娘的,那小子怎麼就打你一個啊!”
聽著林衝的話,陳不欺和楚留香立馬黑下臉,你小子這話什麼意思?
“沒有、沒有,我自己摔了!”
“爸!你們三個人一起去的,怎麼就你摔跤?”
“林衝!你什麼意思?你是不是覺得我和老楚就站在那裡看著你老爹被打啊!”
“不是嘛!”
“我乾!”
陳不欺擼起袖子就準備上前教育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林衝,分不清這個家誰是大小王是吧!
“好了,好了,不欺你去睡覺,我和這孩子說說!”
楚留香和林伯連忙把陳不欺給推了出去,接著拉著林衝往屋外走去。
“不欺啊,搞定了?”
“放心吧季老師,沒事了!睡覺去吧!”
“好的,好的。”
這一夜,按照嚴謹的態度來說,沒有一個所謂的勝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