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明峰,半山腰處。
血紅的桃林中,回蕩著斧頭砍擊樹木的聲音,隻是這聲音聽起來有些......敷衍。
“鐺……鐺……”
雲霓裳正對著一棵格外粗壯的血桃樹,一下、一下地揮動著手中的特製斧頭。
斧頭抬得挺高,落下時卻像是收了幾分力氣,砍在堅硬如鐵的樹乾上,隻留下淺淺一道白印。
震得她細白的皓腕都有些發麻,額角似乎滲出了幾滴細密的汗珠。
雖然是在摸魚,但樣子還是要做足的,畢竟現在的自己隻是一名剛入門的小師妹。
一邊劃水砍樹,雲霓裳一邊忍不住又想起路上沒得到答案的問題。
那會兒師父一路賣關子,一問她“在不在”,就隻會回“你覺得呢”。
雲霓裳覺得沒有。
隻因,她太美了!
那張臉美到無法用言語形容,美到連矮小、一平如洗的身材在她身上都是優點。
而大師兄是一個活生生的男人,要是讓他睡在師清漪旁邊,一睡還是長達三年的時間,怕不是要衝師逆徒了。
不過先前日子的相處,寧長歌給她的感覺好像是不會衝師,最多就是偷拿師清漪的白絲,然後打......。
但是,第一次師父回她時那理所當然中又帶著一絲嘲笑的眼神,讓雲霓裳心裡產生了一絲自我懷疑。
她又感覺有了。
隻因,大師兄真得很好看,要是讓他穿上女裝,怕不是能跟師父一較高下。
雲霓裳想了一會,前世的直覺告訴她,這個答案自己必須要問出來。
“師父。”
雲霓裳停下動作,假裝喘了口氣,仰頭看向坐在桃枝上的師清漪,
“你就告訴我唄,你以前睡覺的時候,大師兄到底在不在旁邊啊?”
師清漪正晃蕩著那兩條裹著白絲的小美腿,裙擺隨著動作輕輕搖曳,露出的一小截肌膚在陽光下白皙得晃眼。
她愜意地靠著樹乾,手裡不知何時又拎出了酒葫蘆,聞言,連眼皮都沒抬一下,還是那句:
“你覺得呢?”
“......”
雲霓裳無語幾秒,最終無奈的回了一句,隻是她的語氣聽上去很是不自信:
“應該不在吧?”
師清漪的聲音懶洋洋地飄下來:“那就不在。”
雲霓裳還是不死心:“師父,你好敷衍哦,我總覺得你在騙我。”
師清漪仰頭喝上一口酒,“給我一個我騙你的理由。”
雲霓裳想了想,“嗯......修士的直覺。”
師清漪“嗬”了一聲:“直覺還告訴我,你這十天時間裡,都是在摸魚劃水般的砍樹。”
“雲霓裳我可告訴你,要是七脈會武上你沒能拿第一名,彆怪為師無情,按峰規處置你。”
雲霓裳內心一凜,但表麵上卻使勁拍著胸前的一對小籠包:“在你的魔鬼式訓練下,我一定能拿第一的。”
師清漪滿意的“嗯”了一聲:“這還差不多,繼續砍樹吧。”
“好。”
雲霓裳握緊手中斧頭,但她似乎想到了什麼,再次抬起頭,輕啟紅唇,道:
“對了,師父。”
“乾嘛?”師清漪不耐煩的應了一聲。
雲霓裳眨了眨眼:“我能再問你一個問題不?”
師清漪打了個酒嗝:“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