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長歌還不知道自己的小迷妹“日他大計”,此時的他正帶著幾分欣賞的目光望著還昏迷不醒的冷清竹。
地上,自己那件從未穿過的白色外衣上,日後嶽母大人安安靜靜的橫躺於上,仿若一位童話故事中的睡美人。
那張絕美的臉蛋上已沒了痛苦之色,但看上去還是蒼白得有些嚇人,恐怕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的休養。
原來她身上那件寬鬆的帶血道袍被白仙兒換成了一件黑色長裙,不知是白仙兒的裙子有些小了,還是冷清竹的身材過於偉岸了,寧長歌腦海裡浮現了詩人蘇軾寫得《題西林壁》。
這首詩的前兩句。
目光往下移,美妙的景色基本沒了,隻有那一雙被裙?蓋住的修長而不失飽滿肉感的雪白**,可惜腿上沒有黑絲,寧長歌感覺這種有肉感還很白的大長腿最適合穿黑絲了。
那種勒肉感一眼看去莫名的有人想澀澀的感覺,尤其地上躺著的女人不僅是中神域的第一美人,更要命的是她還是李幼微的師父。
而一想到自己的第一個女人就是李幼微,寧長歌再望向地上昏迷的冷宮主,他情不自禁的咽了下口水,原先想溫暖她的冰冷這種**似乎強烈了一些。
“嗯?不對......”
突然,寧長歌微微皺起了眉頭,他感覺自己現在的狀態有些奇怪。
雖然冷清竹是漂亮,是美麗,長得不比雲霓裳弱上幾分。
甚至她還有“師徒蓋飯”這一稱呼的加持。
但自己好歹見識過了很多大美人了,不應該還跟豬哥一樣,對日後的丈母娘有那種大逆不道的想法。
“這不是我,這不是真正的我。”
寧長歌眉頭皺得更厲害了,心中分析著:“我身為一個正常的男人,好點色沒有關係,但我絕對能控製自己心底裡的**,更何況我還是一名修仙者。”
想到這裡,寧長歌忽然發現有地方不對勁:“然而,我的潛意識似乎在不停的暗示我,不要有心理壓力,冷清竹本來就是你的,睡了她,讓她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
什麼情況?
自己是被人下藥了嗎?
可從藥王穀傳到這裡,自己見到人的隻有白仙兒一人,可她已經出去好一會了。
更何況,這小妞一直想和他做......愛,白仙兒就算要下藥也不可能傻到有彆的女人在現場,下完然後自己跑出去,這不是自己綠自己嘛!?
原著是小h文,不是版主綠文啊!
“我去,我到底是怎麼呢?難不成我真是那種大逆不......嗯?不對!”
寧長歌瞳孔忽地微微一縮,他想起先前來時路上那種若有若無的視奸感,“莫非跟這感覺有關?”
想到這種可能性,寧長歌當即閉上眼睛,運轉神識將其延伸到了最大,四周景象頓時清晰的出現在了腦海中,就連藏在水底正在交配的牛蛙都逃不出他的神識。
半盞茶時間過後,寧長歌一臉困惑的收起神識,找不到,他根本找不到那種奇怪的感覺。而且,若說之前還能憑借修士直覺感知到那種視奸感,可....現在已經完全沒了!
仿佛她的目標此刻不再是自己了。
“不行!”
寧長歌看了一眼地上的冷清竹,他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