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檜一口老血噴出來之後,太醫自然是和從前一樣,嗖的一下出現,然後安排上了針灸把脈按摩三年套。
對於太醫的這一套操作,無論劉禪還是大臣們都已經習以為常了。
但是,劉見看著已經悠悠轉醒的秦檜,卻是直接驚呆了。
這......這就好了?
這也太快了吧?
這要是在我們克烈部,部落裡的醫者......呃,沒有醫者。
部落裡的巫師們,碰到這種吐血的大活,不得唱跳個三天三夜?
就這,還不一定能好。
可是再看看大宋這邊兒,人都已經醒過來了。
這特麼才用了多久啊?
這麼點兒時間,連放個屁都不夠。
可是,人家大宋的太醫已經救活了一個人。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終於意識到,他的部落和大宋的差距,可不僅僅是不如大宋兵強馬壯。
而是包含了各個方麵的整體差距。
更可怕的是,很多方麵的差距,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根本就意識不到自己已經被大宋遠遠的甩在了後邊兒。
比如,他還在為自己的勇士們騎術精湛,能夠輕鬆日行百裡而驕傲之時,人家大宋已經開始使用蒸汽車運兵了。
人家的士卒坐在蒸汽車上,吃著火鍋唱著歌,一天轉運的距離卻已經遠遠超過了他最精銳的勇士。
還有,他的士卒很多都能百步穿楊。
但是,人家大宋的火炮根本不需要穿楊。
因為,人家一炮下去,直接就把楊樹給揚了。
甚至是他剛剛看到的整個救治過程,這要是放在戰場之上,直接就讓大宋的將士比彆人多了好幾條命。
這些差距一點一滴的累積起來,最終就把大宋變成了他不可理解的怪物。
想到這裡,他不由的慶幸。
幸好自己當初沒有選擇去投奔其他的部落,更沒有選擇去投奔金國,而是選擇了跑來大宋。
對於不可理解的怪物,最安全的應對方式,當然是把自己變成怪物的自己人。
想到這裡,他便激動的看向了劉禪。
“官家,我們什麼時候開始出兵呀?
臣好提前準備好,給咱大宋的將士們帶路。”
“你先不要急,這一段時間你就在大宋多走走看看。
很快,就會有你效力的機會了。”
見劉禪說的如此肯定,劉見頓時大喜。
“臣拜謝官家。”
等他謝完了之後,劉禪就打發了他先離開。
等他離開了之後,大臣們還以為要再討論一會兒,結果劉禪直接宣布了散朝。
然後,就把嶽飛、韓世忠和趙鼎給叫到了禦書房。
看著往後走的四個人,大臣們一個個羨慕的哈喇子都快下來了。
小事兒開大會,大事兒開小會。
看這個架勢,下一步怎麼行動,就取決於這個四人小會了。
哎,我啥時候才能參加這種小會方呀!
大臣們一個個都在羨慕跑去開小會的嶽飛三人之時,混在人群裡麵的秦檜卻是滿臉的憂愁。
“本相到底要不要給金兀術報個信兒呢?
如果大宋真的要提前介入草原事務的話,他的部署就必須要跟著變了。
要不然,恐怕會死的又快又安詳。”
想著這些,他不由的扭頭看了一眼禦書房的方向。
“官家,我不是想要背叛您,我隻是想要活著而已。
我沒辦法呀!”
輕聲自言自語了一句之後,他便加快速度離了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