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史留名一般有兩種,一種美名,一種罵名。
好嘛,從今天開始,有了第三種,以腎之名。
這日子到底還能不能過了?
“官家,我們不是.......”
眼看大臣還不滿意,劉禪趁他們沒說完之前就直接說道:
“呃,朕想了想,僅僅青史留名也不足以表彰你們的功績啊。
要不,朕再給你們一人寫個匾掛在門口?”
這句話一出,大臣們頓時驚得後退了三步。
於是,有人終於認清了現實。
哎,罷了罷了。
不是我這當長輩、當老師的不為你們出頭,實在是官家這胡攪蠻纏的路子,我他娘的根本玩不過啊。
再玩下去,腎虛之名就真要扣在頭上拿不下來了。
退了!
退了!
有了第一個之後,便有了第二個第三個。
眼看剛剛還氣勢如虹的大臣一個個都謝恩回家喝補腎湯藥去了,萬俟卨和沈該倆人頓時用求助的眼神看向了秦檜。
萬俟卨雖然是汴京人,但他早就已經依附於南方士族,家族有一大部分利益都在南方地區,如今想跳船也跳不了。
而沈該自己就是南方士族之一。
而且,這倆人還都是秦檜的人。
或者說,沒能成功與秦檜切割的人。
所以,這事兒出了之後,一個南方士族便找到了他倆。
找他倆的目的,自然是希望通過他們找到秦檜。
沒辦法啊,咱的秦副相雖然跟嶽飛比不了。
但那也是一人......二人......三四五六七**十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副宰相。
其實這事兒一出來,秦檜就知道自己跑不了,這些人肯定要找來。
但他現在也發現了,自己出去打頭陣,當殿噴血的概率實在是太高。
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他便讓沈該和萬俟卨倆人先去串聯,讓這些小蝦小蟹打頭陣。
彆看這些小蝦小蟹職位都不高,但架不住人家人多。
而且,這些人都是實際的利益受害者。
所以,也比較容易本色出演。
而沈該和萬俟卨倆人,就做為預備隊,等大家夥差不多把官家搞定的時候,他倆再上去加一把火,這事兒基本就成了。
如果實在還不行,他再做為最終大佬登場。
不行不說,秦檜的辦法其實是奏效了。
畢竟,劉禪是真的被雪片一般的劄子給搞得頭大如鬥。
而且,正如秦檜所料,如此洶洶的民意,他也確實沒敢獨斷專行,而是把這事兒放在了大殿上辯論。
更重要的是,這個事兒還有一個很妙的地方,就在於趙鼎、嶽飛、韓世忠、張浚這些人的祖籍全在北方。
在這件事情裡麵,無論承認不承認,他們的後輩全是潛在的受益者。
如果他們下場的話,反而很容易造成一種北方人得勢之後欺壓南方人的輿論。
真要是這樣的話,反而是幫了秦檜的忙。
所以,他們就算再急,也隻能看著劉禪孤軍奮鬥。
一切都已經被秦檜給算死了,這些小蝦小蟹的表現也確實很給力,一上來就噴了劉禪一臉的口水,讓他百口莫辯。
眼看形勢如此一片大好,萬俟卨和沈該倆人都已經準備下場乘勝追擊了。
可誰能想到,劉禪會突然祭出一招腎虛**,直接秒殺了一眾小蝦小蟹?
此時他倆看向秦檜的眼神兒,除了求助之外,更多的是迷茫。
“秦相,我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