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震看著地圖,讓徐珍貞介紹了一遍詳細情報。
等她說完,張震舉起地圖道,“看樣子他們是要穿過這個小湖,對麵就是螺絲國領土,隻是不知道他們怎麼渡過去。
我的目標就是掌握這條通道,在境外把這些人都收拾了,你們有什麼建議現在可以說了!”
鮑勃說道,“他們總共十個人,而且都是烏合之眾,從力量上對比咱們絕對碾壓。
現在最大的問題是,他們肯定有家夥,咱們相當於赤手空拳啊!”
路易斯從軍事角度分析道,“有沒有武器並不重要,咱們趁著深夜偷襲,隻用五六個人足夠解決他們。
我認為咱們弱點是地理不熟,必須有當地人帶路才行,否則這行動沒必要了。”
張震道,“這不是難題,熊戰你去外麵問問王啟明兄弟,他們肯定知道熟悉地理的老把頭。”
不一會兒熊戰回來道,“王啟明說,對那邊最熟悉的人就是這酒店的老板張鐵杆,他冬天經常從冰麵上過去打野味。”
這邊冬季零下幾十度,湖麵肯定凍成比水泥路還結實的大路,這季節可就難辦了,除非有渡船,否則誰也沒有水上漂的本事過去。
張震明白,表麵看著不可能的事,背後肯定有玄機,說不準在那湖上就有一條一年四季都能暢通無阻的道路。
張震讓大家先散去,叫熊戰請王啟明他們和張鐵杆來一趟。
不一會兒張鐵杆爽朗的笑聲從門口響起,“貴客還滿意不,想吃點什麼隨便點。”
張震笑著請他坐下,等王啟明兄弟倆進門,這才說道,“算起來大家夥也不是外人,我想問件事......”
等他說完,張鐵杆苦笑著搖頭道,“要是冬天好說,弄個雪爬犁就過去了,可這夏天,湖麵上怎麼能走人?”
王啟明皺眉道,“要是有船行不?”
張鐵杆還是搖頭,“那個湖太小,兩邊的哨卡用望遠鏡看得清清楚楚,小船再小,也是大目標,剛上湖麵就能被發現了,除非賭運氣人家不往這邊看。”
這種運氣也許一次可以,但誰敢保證哨卡永遠不往這邊看?
張震眯起了眼睛,心想既然那些人能過去,必然有路。
眼前的這位老獵人,就算不認得那條路,也必然有所耳聞,現在之所以如此說,肯定是有什麼顧忌。
張震笑著打了個哈哈,敬了眾人一杯酒,開始扯閒篇子。
張鐵杆識趣的告辭走了。
張震對王、趙二人道,“他肯定知道路,你們給我儘快想辦法問出來,最好能找個向導,我要從這條路過境。”
王啟明流出幾分驚訝表情,旋即恢複淡然,點頭道,“這事我去想辦法,不過怕是得給點好處。”
張震然他們隻管去談,需要錢找熊戰。
外麵的眾人已經酒足飯飽,這是他們離開華夏前最後一頓盛宴,甚至是此生最後一次。
所以都徹底放開了,不少人喝得醉馬刀槍的,有人甚至痛哭流涕。
張震站在高處朗聲道,“弟兄們,我知道此刻你們有人後悔了。
拋家舍業、背井離鄉上萬公裡,不管是誰都可能在最後關頭邁不出這一步,我很理解。
我打算給大家最後一個機會,凡是此刻想退出的,請站到院子外麵。
回頭我會安排人送你們回去,另外給你們一份穩定工作,完全可以養家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