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就是一堆銀圓和銀針,還有張震貼身帶的一些了然煉製的丹藥。
勞力士手表一隻,項鏈一條,還有那幾個玉龍,半包香煙,一個防風打火機。
食物卻一點都沒有,水倒是不缺。
張震盤點完了東西,皺眉道,“人不吃飯最多撐七天,咱們要跋涉很遠,更得需要食物,得想辦法弄到吃的才行。”
克裡斯蒂娜道,“那河裡肯定有魚的,能吃麼?”
張震用小拇指指節比了一下道,“就這麼大,還不夠塞牙縫的呢,咱們也沒漁網,靠縫衣針去釣?怕是釣一天也不夠一個人吃的。”
克裡斯蒂娜抬頭四處踅摸樹上,看樣子是想找點野果子啥的。
張震看出她的想法,輕聲道,“就算是找到果子,咱們也不能確定有沒有毒,咦,那是個什麼?”
克裡斯蒂娜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隻見十幾米之外,有個趴在地上的東西,正小心翼翼地向河邊移動,像是某種動物去找水喝。
張震的五感比常人強大得多,凝神細看,發現那玩意竟然是一隻灰色的兔子。
克裡斯蒂娜麻利地拿起槍哢哢上了膛,卻被張震擋住。
子彈不多能省就省吧。
他在地上撿了一塊大拇指大小的碎花崗岩,等那隻兔子喝完水,從岸邊逃走的時候,猛然一甩手腕。
嗖的一聲輕響,那隻兔子應聲倒地,蹬了幾下腿,便不動了。
張震回頭說了一句,“加點柴火,咱們烤兔子吃。”
片刻後,他拎著一隻肥碩的灰兔走了回來。
兔子皮已經被剝了,內臟去掉,在河水裡清洗過,直接架在爐灶的石頭上,慢慢炙烤著。
張震一邊控製著火焰大小,一邊道,“這兔子血液鮮紅,內臟正常,看起來和咱們平常吃的家兔沒什麼區彆。”
微微焦黃的兔肉在火焰上吱吱作響,滴落的油脂落入火中激起一股股火焰。
張震知道現在一點能量也不能浪費,於是找了個乾淨石片接著那些油脂。
等石片上油脂即將流出,再重新倒在兔子肉上。
這樣能讓肉質烤得更均勻,味道近似炸貨。
不一會兒濃香的肉味開始四處彌漫。
克裡斯蒂娜忍不住咕噥起喉頭,顯然是迫不及待了。
張震輕笑道,“彆急我的公主,等烤透了,隨你吃個夠。”
這隻兔子去掉內臟之後,拎著也有七八斤重,足夠兩人吃撐了。
在華夏的時候,張震從沒見過這麼大的兔子尤其是野生的,不過並不影響吃它。
克裡斯蒂娜忽而道,“張震,咱們要是永遠也回不去了怎麼辦?”
張震道,“怎麼可能回不去,隻要是在地球上,咱們肯定能走到有人煙的地方,再說我估計這裡離著索倫山穀不會太遠。”
他這樣說是有道理的,如果在地下河裡缺氧時間過長,他自己有內功支持還可以堅持下來,但是克裡斯蒂娜早就腦死亡了。
所以說那段地下河絕對不會很長,最多二人在裡麵飄了十幾分鐘。
按照水流速度來說,十幾分鐘能漂出去幾公裡了不起了。
張震用匕首紮了紮兔肉,感覺能輕鬆穿透了,這才笑道,“開吃吧,香得很,可惜沒有任何調料。”
說著切下一條焦黃的兔腿兒。
克裡斯蒂娜早就忍受不住饑餓的煎熬了,伸手搶也似的拿起兔腿狠狠地啃了起來,不顧滾燙吃得嘴角流油。
張震哈哈一笑,切下另一條兔腿,正要往嘴裡放,忽而聽到遠處有一個微弱的聲音響起。
“吃,吃的給我點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