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收拾行李和應用物資,開始逆流而上。
一路艱辛跋涉,等到時針再次指在十二點的時候,張震停住了腳步。
“咱們自己定一個時間錨點,就當現在是半夜了,原地休息,六個小時後繼續走。”
說著他將那些衝鋒服鋪在了堅硬的花崗岩上,“分成三班值夜,每人兩小時,我值第一班崗。”
早已疲憊不堪的二女對視一眼,立刻癱軟在了衣服之上,片刻間就沉沉睡去。
為了讓嬌生慣養的兩位大小姐明天還能站起來,張震拿出銀針,給她們放鬆了一下,又注入了少量的內力。
這才找了個高點的石塊,盤膝坐在上麵,手邊放著上好膛的手槍和幾枚碎石子。
他半閉著眼睛,開始調息練功。
片刻後體力開始迅速恢複。
一個多小時過去了,四周寂靜無聲,就連微風都沒有一絲。
張震的內力和體力也恢複到了巔峰狀態。
現在他其實不用睡覺,也能在第二天保持充足的精力。
但為了應付隨時可能發生的危機,他還是起身走到了柳沁雅身邊,輕輕搖了搖。
“師姐,你值到四點,叫醒她。”
柳沁雅卻微微睜開雙眼,慵懶地嚶嚀一聲,順勢摟住張震的脖子。
甜膩膩地說道,“不去,你陪人家睡。”
張震順勢躺下,抱著那柔軟的嬌軀,柔聲說道。
“乖師姐,咱們現在可是危險得很,必須保持足夠的警惕,可不敢亂來。”
柳沁雅呼吸灼熱,俏臉兒又紅又燙,輕聲呢喃道,“危險怕什麼,能和你死一起,我也不後悔。”
說罷主動堵住了張震的嘴。
剛剛練完功,體內正是氣血充盈之時,前麵了塵也警告過,張震氣血過剩必須采用雙修之法陰陽調和,否則就有走火入魔的危險。
二人剛一接觸,張震感覺自己便被點燃了,渾身氣血直往腦門上衝。
瞬間失去了理智,手口齊用越來越粗暴。
直到柳沁雅喊了一聲疼,他才恢複了點理智。
立刻變得溫柔許多,雙手遊走儘情嗬護,片刻間柳沁雅連連顫抖,嬌吟婉轉。
張震感覺差不多了,剛要發起進攻,柳沁雅卻忽而嬌嗔道,“你,你要來真的,明天就得背著人家走了。”
“為什麼?”張震奇道。
柳沁雅細如蚊蚋聲音吐出一句話——人家是第一次嘛。
張震輕輕試探,果真如封似閉。
他腦海中瞬間一激靈,看來這位柳師姐和小寧也隻是蹭蹭,沒有進行實戰。
此刻要是來一場實戰,怕是天亮後她真沒法走路了。
現在情況不明,危機四伏,帶著個行動不便的人肯定是大麻煩。
可張震此刻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忽而他靈機一動輕聲在柳沁雅耳邊道,“請教師姐一句詩!”
柳沁雅滿臉莫名其妙,這時候問的什麼詩,就聽到張震道,“商女不知亡國恨,下句是什麼?”
柳師姐畢竟也是研究生,隨口答道,“隔江猶唱後......張震你渾蛋,那樣也不行......”
張震壞笑著將烤兔子的油拿了出來......
關鍵時刻他還緊張的回頭看了看克裡斯蒂娜的位置,見她依舊側身熟睡這才放了心,毫無顧忌地展開了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