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震在半路上,就接到了王恭璋的電話。
“師弟,那些人又惹事了!”
張震怒道,“我在路上,馬上到軍港,你先說說什麼情況!”
王恭璋說完之後,張震氣得怒火中燒,恨不得一步就飛過去,然後狠狠抽那些家夥幾個耳刮子。
吉斯118加速,飛也似的趕到了軍港。
張震換成渡船,來到島上。
華爾列夫的副官瑪澈斯基在碼頭上等候多時了。
張震可是她們的財神爺,不能得罪,所以瑪澈斯基說話都畢恭畢敬的。
“張總沒想到,您親自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了,我剛才已經處理了鬨事的士兵,把他們關了禁閉,其實您沒必要親自來。”
張震臉色不太好看,沉聲問道,“走去看看,給我說說詳細情況。”
瑪澈斯基在前麵領路,邊走邊說道,“開始隻是你們的人和我們的衛兵修理工打牌,你們的那個隊長輸了不少錢,說是先欠著。
那些水兵肯定不乾,兩邊就起了爭執,最後還動了手,不過幸好沒人受重傷。
現在傷者也在治療之中,問題不大。”
張震遠遠地看到船塢外麵站著很多人,繼續問道,“打牌是誰牽的頭?”
瑪澈斯基一愣道,“水兵們休息的時候,就喜歡打牌玩兩把,這都是慣例了,不存在誰牽頭。
這次可能是你們的人覺得有趣,就參與了,可是運氣不好......”
張震已經能看清對麵人的模樣,看到有十幾個華夏人正在和幾個螺絲國軍官爭吵。
他沉聲道,“他們輸了多少錢?”
瑪澈斯基沉吟道,“一兩千盧比吧,不能再多了,我已經將打人和賭錢的都關起來了,這些混球,先餓他們三天再說。”
張震道,“回頭我讓人把欠款送給你,你們的士兵按照正常軍紀處理就行,沒必要額外懲罰。
我們華夏自古就有句話,願賭服輸,輸了錢還耍賴,丟人現眼。”
見到二人來到近前,那些螺絲國軍官立刻立正敬禮。
瑪澈斯基示意他們說明情況。
螺絲國軍官站出一個年輕人道,“報告少校,他們要求我們把輸掉的錢退回去。”
張震額頭上青筋都跳了三跳,這群混蛋,簡直是丟人到家了。
他擺了擺手道,“瑪澈斯基少校,沒你們的事了,這邊我來處理。”
馬車司機立刻帶人離開,這邊隻剩下了華夏人。
張震目光冷厲至極,掃過眼前眾人。
這十幾個人多數穿著藏藍色工作服,一身油泥,灰頭土臉,一看就是老實工人。
其中有兩人卻是西裝革履油頭粉麵像是來參加晚會似的。
隻是他們臉上都帶著點青淤,有一個還搞了個熊貓眼。
不用問這倆肯定是帶隊的頭頭。
可他們倆怎麼看,都像是技術方麵的專家,倒像是混吃等死的少爺羔子。
因為張震從他們身上看到了薑紹業過去的影子。
此刻這些人都用奇怪的目光看著張震,眼神中有好奇,有疑惑,也有些輕蔑。
張震語氣冰冷道,“自我介紹一下,張震,楚向北司令任命的航母運送特派員,幾位誰是負責人,出來認識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