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啊,你以後可彆戴出來了,容易讓人誤會。”
郭總這時候才發現表妹竟然戴了那玩意,窘得一張老臉通紅,尬笑道。
“張總,可不是我讓她戴的啊,我,我也沒給表妹說清楚。”
曉紅這才意識到,這不是什麼好東西,又羞又怒,伸手扯斷了紅繩,將緬鈴扔在了桌上,放下酒瓶跑出了大門。
“什麼破玩意,人家不要了,我去,我去洗手!”
薑紹業好奇,將臉湊過去,低頭細看半天,“這是個啥,鈴鐺皮?”
槐鐘和老趙也滿臉莫名其妙。
杜洪娟卻伸手拿了起來,在手中把玩著說道,“咦,做得好精致,像是銀的哎!”
說著她把東西湊到槐鐘麵前問道,“老公,這是什麼呀?”
槐鐘也是雲裡霧裡的,扭頭看向張震。
然而張震卻先一步拿起了酒杯高聲道,“今天新朋友老朋友濟濟一堂,咱們增進友誼第一,喝好吃好第二,其他事什麼也不談,來先走一個滿的。”
大家立刻響應,乾了杯中酒。
一杯酒下肚,如同破冰,酒桌上氣氛頓時活躍起來,加上老郭非常識趣地插科打諢拍馬屁,惹得大家笑聲一片非常融洽。
三杯酒不到,大家開始相互敬酒,酒桌上氣氛到了高潮。
這時候曉紅臉兒紅紅的走了回來,坐在表哥身邊一言不發,顯然是抹不開麵子了。
然而杜洪娟卻忽而說道,“姐姐,這個東西你真不要了麼,送我行不行?”
雖說是人家不要的東西,但當著眾人麵直接討要,終究有點跌麵子。
槐鐘乾咳一聲道,“洪娟彆鬨,我給你買新的。”
杜洪娟卻道,“這個好看,你能買到一樣的嗎,哼,姐姐,你要是真不要了,我讓老公買你的好不好?”
老郭急忙道,“買什麼買,小嫂子你要是真喜歡,就送你了,槐大少您要是當我是朋友,千萬彆提錢哈,拿去玩吧。”
槐鐘乾笑一聲,“那我就謝了。”
今天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張震給這個杜洪娟打了七十分,經過這件事,立刻就成了不及格。
無他,隻是因為這女人不識大體,小心眼太多,上不得台麵。
張震斜眼看到薑紹業正和趙隊長說悄悄話,想必是在交流體製內的一些事,他趁機道。
“郭總,槐大少你應該早就聽說過吧!”
老郭以前削尖腦袋向往圈子裡鑽,自然聽說過槐鐘的大名,立刻就要端酒。
張震按住他手腕繼續說道,“我說要介紹個財主給你,就是他,你還不趕緊的和槐大少喝兩杯。”
剛才老郭就猜測,今天的財主到底是誰,現在終於揭開謎底,高興的他連敬了兩杯。
而槐鐘早就和張震通過氣,兜裡還有一張張震給的支票,今天的目的就是把這張支票借出去。
於是他陪著喝了半杯酒,笑著說道,“聽張震說,郭總最近資金鏈出了點問題,需要一點點資金周轉?”
老郭仿佛久旱逢甘霖一般,急忙點頭,“不瞞您說,槐大少,我現在就像是賽車上了跑道,可突然沒油了,您要是能雪中送炭,我自然感激不儘。”
槐鐘點頭道,“哦,既然是張震的朋友,就不是外人,那麼不知道,你需要多少資金呢?”
不等老郭說話,杜洪娟卻突然摟著槐鐘脖子道,“老公,咱們可不能借給彆人錢,我下個月還想回老家呢,你可答應給我爸媽蓋彆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