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婷婷神色黯然,罕見了乾了一整杯,“我知道,你是為了咱們的未來,要不然你完全可以不用這麼拚命。
多的話我不想說了,你此去做任何決定之前,都要想想家裡有我在等你,米國的薑曉琀還在等你兌現承諾。”
張震一愣,伸手輕輕愛撫著師姐的俏臉說道,“會的,凡事我都會想著你們,笑笑好不好,彆弄得像是......”
不等他說完,槐婷婷急忙伸手捂住他嘴,“不許說不吉利的話,你向前一點。”
張震伸脖子向前湊了湊。
槐婷婷突然摟住他脖子,鮮紅的嘴唇堵住了他的嘴巴。
......
兩輛吉斯轎車穿梭在華燈之下的滾滾車河之中,緩慢地離開了京城市區,直奔郊區一座軍用機場。
張震坐在車內,忽而問道,“土龜,讓飛機晚點起飛行不?”
坐在對麵的土龜輕聲道,“當然可以,這兩架貨機從今天起聽從咱們的調遣,直到行動結束。”
原本張震打算聽到趙瑾玥被搞倒之後的消息再走。
可是槐婷婷說,就算是他現在完蛋了,也得發酵一段時間才行。
這個時間或長或短,短則三五天,長則可能到明年。
張震可沒這麼多功夫在京城耗著,於是選擇了第二天傍晚出發。
由於需要攜帶一些裝備還有兩輛改裝過的越野車,所以直接動用了兩架運輸機直飛雲安春城。
去機場的路上,張震叫停了車隊,讓他們先去前麵等自己,然後拎著一個背包離開了車隊消失在了路邊。
後麵的車廂內徐欣兒好奇問道,“姐,老板這是要去乾嘛?”
徐珍貞瞳孔一縮,“他去做一件不得不做的事。”
有件事張震不得不做,如果不做胸中那口氣始終出不來。
氣不順,就會影響心情,心情不好就會影響這次行動。
所以他必須在出境之前把事情做了。
穿過綠化帶,前行沒多久,來到了一座大型醫院附近。
此刻已經到了八點多,探望病人的人開始陸陸續續離開,醫院之內病房區漸漸恢複了清淨。
張震找了個沒人的辦公室,進去再出來,已經變成了一個身穿白大褂臉上帶著金絲邊眼鏡的斯文年輕醫生,嘴唇上還多了一圈性感的小胡子。
他夾著一個文件夾,穿過空蕩蕩的走廊,閒逛了一個多小時。
時間到了十點,他直奔最頂層,遠遠地看到一間病房門外站著兩個身體強壯的漢子。
張震閒庭信步一般徑直走了過去。
兩個漢子伸手攔住他,其中一人問,“大夫,你有事?”
張震一瞪眼,“我去隔壁。”
兩個漢子憨笑一陣,立刻放下了手臂。
張震走到隔壁病房,發現這裡隻有兩張病床,上麵的病人早已呼呼睡去。
他挪過來一個屏風,擋在窗戶之前,然後打開窗戶,十分靈巧地爬了出去,沿著窗台爬到了隔壁房間的窗戶外麵。
透過玻璃向裡看去,隻見這病房內隻擺著一張病床,上麵睡的人正是趙瑾玥的堂弟趙瑾玉。
這小子是一切的罪魁禍首,當初如果不是他要對槐婷婷行刺,也不會有後續的這一係列糟心事。
好幾次險象環生,張震都差點挨了一刀。
雖說現在趙瑾玥自身難保再也難以造成威脅,但這小子也必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