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轉身她竟然又回來了,大膽的坐在張震腿上,俏臉也湊到了耳邊,哈氣如蘭的說道。
“渾蛋壞小子,剛才你是不是心裡想占老娘便宜了?”
張震急忙搖頭,裝作什麼都沒發生。
然而上官俏卻扭動了身軀,她露出羞怯笑容,輕咬貝齒道,“小渾蛋,你再說沒有想法。”
張震索性閉嘴竭力向後扭頭,儘量和她拉開近距離。
上官俏輕輕扭動著腰肢,眼中滿是挑釁。
張震額頭上青筋直冒,咬牙切齒道,“你,你作死啊!”
上官俏輕笑道,“都是成年男女,少來這套!”
說著她竟然翻身騎坐在他腿上,一雙紅唇湊了上來,輕聲呢喃道,“就這一次,不許說出去,我就不給你解穴了。”
話音落地,紅唇堵上了張震的嘴。
片刻後張震穴道解開,立刻翻轉,抱起她進了臥室,扔在了床上。
張震終於找到強項,立刻占了上風。
片刻後房間裡就響起上官俏聲嘶力竭的求饒聲......
第二天在王府後院小廣場上,張震開始了第一場正式訓練。
上官俏春風滿麵俏顏如花,卻出手如同嚴冬寒風辣手摧花,隻是身形稍微慢了幾分,走路有點彆扭。
張震被揍得比昨晚上都慘。
觀戰的徐家姐妹和上官嬌看得額頭上冷汗直冒。
上官俏之所以如此,並不是報複昨夜張震的大力征伐,而是真的為了他好。
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
她要教會他一個道理,真正性命相搏的要點隻有六個字,無所不用其極。
槐婷婷正好到來,看到這一幕嚇得臉色煞白,心裡不停祈禱,可千萬彆打死了,哎呀彆踢那裡啊!
好不容易等上官俏收起長刀,一臉滿足地離開。
槐婷婷急忙上前,把已經倒地不起的張震攙扶起來,疼得她一顆心都碎了。
“你彆這麼玩命了啊,咱們又不是混江湖的!”
回到房間後槐婷婷看到張震身上那些青淤和血檁子,抹著眼淚不停地勸。
張震卻呲著牙道,“這不僅僅是練武,而是對我心性和毅力的鍛煉。”
槐婷婷抽噎著道,“你鍛煉心性我支持,能不能換個辦法,那個女的和你有殺父之仇嗎,她是下死手啊,我可不放心,萬一她收不住手咋辦。”
張震柔聲道,“你放心,我這是讓著她,隻要我一發威就能讓她跪地求饒。”
槐婷婷鬆了口氣,幫他擦著了然的秘製傷藥說道,“那你也不能這麼自虐啊,心疼死人家了。”
張震哄了她幾句,“不說這些,咱今天開始盤古董,另外咱們還得清理王府的倉庫和藏書樓,這個工作量可不小。”
槐婷婷幫他拉上衣服道,“要不把店裡的人也叫來吧,反正後天就元旦了,店裡也沒生意,我再去學校裡找幾個本科生來幫忙。”
張震打了個榧子道,“我叫大頭和王老頭也來幫忙,他們手裡也收了不少東西,還有店裡的東西也都送來。”
二人分頭打電話。
張震又叫來了塵,讓他和霍勇罡去準備探尋寶庫的設備。
不到中午就已經準備就緒。
霍勇罡父子拉著電線,了塵扛著梯子、繩子。
張震也全副武裝,連防彈衣都穿上了,一行人來到了主院影壁牆之下的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