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震靜靜地聽著院長的自述,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他的心中,既有對院長所作所為的憤怒,也有一絲對她悲慘過去的同情。
但是,他知道,院長犯下的罪行不可饒恕,她必須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你的過去確實很悲慘,但是這並不能成為你犯罪的理由。你利用那些無辜的孩子,讓他們走上了一條不歸路,你必須為他們的生命負責。”
張震冷冷地說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定。
他繼續說道,“現在告訴我,你弟弟沙比利,到底藏在什麼地方?”
院長突然像是被掀了鱗片的魚兒,突然大聲吼道,“你不能動他,我會殺了你!”
張震也沒再廢話,拿起那根金針就直接刺入了院長眉心的印堂穴。
院長突然發出一陣慘叫,仿佛靈魂受到了巨大的傷害。
張震在她耳邊低語道,“這是你最後的機會,說罷,說了就能徹底解脫了!”
張震的聲音仿佛來自地獄和天堂,每一句都像是重錘敲打著院長的靈魂和肉體。
院長臉上痛苦無比,渾身都在顫抖,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張震的語言擊倒在地。
但是她依然咬緊牙關,竭力地去抵抗。
陡然間張震聲音抬高大喝道,“你和他罪惡的靈魂需要救贖,這是你們最後的機會!”
這聲音仿佛暮鼓晨鐘獅子吼,震徹的院長如遭雷擊。
她猛然睜開眼睛,眼神已經變得迷離仿佛沉醉一般。
下意識的她吐出了一個詞——瓦爾倫堡!
說完之後,她突然驚醒,嘶吼道,“你去了也是送死,去吧,他在那裡等你!”
張震緩緩起身,將一枚金針刺進了院長的後腦,讓這個罪大惡極的家夥暫時昏迷了過去。
雖說張震此刻殺掉她如同碾死一隻蟑螂,但是張震沒這麼做,而是要將這個罪大惡極的家夥送上法庭接受公平的懲罰。
隻有如此,才能讓她更加痛苦,才能讓那些被冤屈而死的孩子們沉冤得雪。
現在有了沙比利的藏身之處,張震二話沒說,立刻拿起桌上的電話撥打了安吉麗爾的號碼。
“是張震嗎?”安吉麗爾焦急的聲音傳來。
張震用平淡的語氣說道,“安吉麗爾少校,請立刻包圍瓦爾倫堡,沙比利極大的可能就在那裡。”
安吉麗爾卻叫道,“你現在安全嗎,我這就安排人解救你!”
聽到如此關切的聲音,張震都有點莫名其妙,她怎麼如此關心我?難道是有什麼特彆想法?
張震乾咳一聲道,“你放心,我好得很,隻要你拿下沙比利,就等於幫了我,費心了!”
張震也沒多廢話,直接掛了電話,然後又撥打了一個號碼。
電話接通後,他沉聲說道,“師兄,開始行動!”
了塵的聲音傳來,“好,等我!”
在張震被關押的彆墅之外,突然出現了幾個黑點。
這些黑點仿佛失去了重力一般,個個淩空躍起,幾個跳躍之後便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片刻後關押張震的彆墅之中,處處傳來了慘叫聲。
而張震也敲響了大廳的房門,衝著外麵大吼一聲,“哎,你們的老板心臟病發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