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如此,看來剩下的就是如何堵住那些駐軍高層的嘴了。
在張震看來,還有什麼是一袋子鑽石解決不了的呢?如果有,那就兩袋。
反正自己手頭鑽石多的是,多到看著都讓人發愁。
張震也不怕這些人手裡鑽石過多而拉低整體價格。
因為他清楚,這些家夥一個個都是貪婪無比的守財奴,得到了這些鑽石,肯定會像守護最珍貴的寶藏一樣,將其當作禁臠珍藏起來。
除非手頭窘迫到極點,要不然絕對不會輕易拿出來變現。
伊布斯基出了會議室,急匆匆地走在走廊裡。
走廊裡燈光昏暗,寂靜得有些壓抑,隻有他急促的腳步聲在空蕩蕩的空間裡回響。
當他路過一扇窗戶的時候,下意識地四處看了看,確定沒有人之後,動作快如閃電一般從袋子裡拿出一枚光芒四射的鑽石,在玻璃上劃了一下。
當看到光潔平滑的玻璃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刻痕時,他徹底鬆了口氣,臉上露出了一絲如釋重負的神情。
他再度謹慎地看向四周,發現依舊沒人,於是將那枚鑽石,小心翼翼地放進了自己口袋裡,嘴角還不自覺地露出了狐狸偷了雞般狡黠的笑意。
不一會兒,他拐過一個彎,來到了一間辦公室外。
辦公室的門是黑胡桃木製成的,散發著一種古樸而莊重的氣息。
他抬手敲了敲大門,高聲說道,“報告,伊布斯基求見司令官閣下。”
幾秒之後,大門緩緩打開,一個身穿短裙的長腿螺絲國女兵,臉色紅暈,帶著一絲羞赧,匆匆走出了大門,向走廊那邊快步而去。
這時候,司令官閣下的聲音才從裡麵傳出,“快點進來,告訴我情況如何了?”
伊布斯基手中緊緊捏著那隻張震給司令官的絲絨袋子,深吸一口氣,走進了這間裝飾豪華的辦公室。
辦公室內,地毯厚實柔軟,牆壁上掛著幾幅名貴的油畫,一張寬大的辦公桌占據了房間的中心位置。
卡拉斯基此刻也是滿臉潮紅,額頭上微微沁出了汗珠,坐在辦公桌後,一雙牛眼似的大眼緊緊盯著伊布斯基,仿佛要看穿他的心思。
伊布斯基急忙先將絲絨袋放在寬大的辦公桌上,語氣恭謹地說道。
“報告司令,目前還沒有最新進展,不過張震送上了一點小紀念品,請您笑納。”
卡拉斯基臉上露出一絲不耐,低頭看向桌上小小的絲絨袋子。
語氣有些不善地說道,“什麼了不起的紀念品啊,華夏特產?”
當他打開袋子之後,臉上的表情瞬間僵住了,眼睛瞪得滾圓,額頭上的青筋在不停地跳動,胸口也仿佛被定住了一般,停止了起伏。
一旁的伊布斯基真怕他激動地彈了弦子,急忙低聲說道,“如果沒有彆的事,我先去和他繼續談價格了?”
卡拉斯基像是從夢中驚醒,一雙老於世故的眼睛中竟然流露出一絲慌亂和狂喜。
他急忙將袋子放進了辦公桌最上層的抽屜,那動作快得仿佛袋子裡裝著的不是鑽石,而是隨時會引爆的炸彈。
放好後,他伸手示意伊布斯基先坐下,臉上的神色還帶著未散儘的激動與緊張。
深吸幾口氣,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司令官閣下才緩緩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