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此話一出,王鐵匠身上猛然爆發出一股強橫的氣勢。
“你什麼意思?”
他目光灼灼的看著江天。
麵對他的威壓,江天麵不改色
“難道我說錯了嗎?因為自己的錯誤,叫整個宗門買單,隨後自己關在這個小地方,不在承認自己的身份,以為這是對自己的懲罰和救贖?你不覺得很可笑嗎?”
說著,江天將之前那從泥土之中找到的鍛造宗令牌更給了他。
王鐵匠看見那令牌的瞬間,他再也難以壓製自己內心的激動
“這是我宗門令牌,你怎麼會有?”
說完,他似乎是猜到了什麼,目光火焰衝天道
“你私自調查過我?”
江天沒有否認道
“我是調查過你,正因為如此,我才能知道一個人到底能捅多大的簍子……”
“你給我住口!”
王鐵匠聽見這話,猛然發出一聲怒吼喝斷了江天的話。
後方的三狗被他這一聲怒吼給吼得嚇了一跳,下意識的退後了幾步。
江天看著他那情緒激動的樣子,臉上依舊沒有過多的表情,隻是搖頭道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你以為彆人不說,就能磨滅了自己當初所作所為嗎?”
王鐵匠他們這話,一個怒視過去道
“你懂什麼?你什麼都不明白,你沒資格評價我……”
他激動的一把甩開自己的拐杖,用力的拍了拍自己拿殘缺的右腿道
“我已經付出代價了,為什麼,為什麼他們還要那樣?”
江天看著他那仿佛瘋了一般的樣子,麵無表情道
“可是你就是犯錯了,你大錯特錯!”
王鐵匠怒吼道
“放屁,我沒錯,我是被陷害的!小子,你什麼都不知道,你不知道!”
“你真的以為當初那場災難是因為我而起嗎?我王鐵是嗜酒,但是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在修複東西的時候是絕對不可能沾一滴酒的!我是被陷害的!”
“是那群家夥,是他們下的套,嫁禍於我,想要奪走宗門的‘天火爐’是他們毀了鍛器宗!”
王鐵聲音沙啞的嘶吼道,仿佛在述說積壓內心許久的委屈一般。
江天聽見這和自己了解有些出入的話,微微皺了皺眉道
“你是說鍛器宗的覆滅,另有隱情?”
王鐵一邊保持自己身體的平衡,一邊喘著粗氣道
“十六年前,那筆生意就是一個圈套!神劍宗的那批人,聯合我鍛器宗的焚炎長老做的局,想搶走我鍛器宗鎮宗之寶‘天火爐’!”
“當時淬靈是我主持的不錯,但是當時焚炎長老找了一個借口將我給支配了出去,然後他替我支持淬靈。等我回來的時候,大錯已經釀成!”
“當時我百口莫辯,就連宗主都以為是我一時貪酒釀成大禍。其實都是焚炎那個老畜生一手釀成!”
“他一直以來想把‘天火爐’占為己有,於是就聯合了神劍宗布下這個圈套!如此一來,他們就師出有名地滅掉我們鍛器宗。當時我極力的阻攔,但是被打斷了一條腿不說,還被當眾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