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胡家會如何,這都是後事了。
婢女走到江念吟身旁,小聲道“江夫人暈倒了,在屋中休息,奴婢帶您去看看吧?”
江念吟和久酥相視一眼。
久酥問“伯母身邊的丫鬟呢?”
婢女道“她在陪江夫人,又不識路,就拜托奴婢來通知江小姐。”
久酥挽住江念吟冰涼的手,“彆著急,我陪你去。”
經過前廳小花園時。
一個丫鬟低著頭端著高高的酒水,走路不穩,冒冒失失的撞在了久酥的身上,紅色的葡萄酒打在淺藍色的衣服上。
她摔下托盤跪在地上。
“對不起,對不起,奴婢該死…”
久酥見她確實並非故意,揮手道“沒事,你走吧。”
婢女隨手喚來一個丫鬟,道“你帶著久姑娘去換身乾淨的衣裳。”
王府挺大,繞到後院,久酥覺得頭有些發暈,身上被打濕,恐怕有些著涼了,丫鬟將她引進內院,低頭道。
“裡麵有乾淨的衣裳,您隨便挑一件穿。”
久酥推門進去,哢噠一聲,外麵就落了鎖。
“???”
緊接著,昌王從內屋裡出來,喝得滿臉通紅,一臉猥瑣的笑意,他舉著玻璃高腳杯,晃了晃“美酒…嗝,和美人兒。”
今天,他喝的酒很雜。
有白酒、米酒和葡萄酒,他喜歡這種慘雜在一起,令人發暈的感覺。
久酥打不開門,雙手環胸,冷笑一聲“你們這些人的心眼就是臟。”
幸好,昌王算計的是她。
而不是念吟。
他隻要敢動一下。
也不管得罪誰,惹誰大怒,非要用弓弩射穿他的腿。
昌王張開胳膊,滿身酒氣,他步步靠近“久酥,本王看上你了,今天非要讓你變成本王的女人!”
久酥冷靜道“昌王沒忘記今天什麼日子吧?你兒子百日宴,你就乾這種惡心的事情?也不怕王妃知道?”
昌王就喜歡她那股傲人的勁兒。
“那小子還能管得了老子?至於王妃…她早就知道了,那些婢女還有今天的計策,都是她想的。”
有病!絕對有病!
久酥在心裡罵。
她多有不爽,不再裝直接開腔“真是般配啊,你倆去參加惡心大賽,都能把評委乾惡心。”
昌王口乾舌燥。
望著喜歡的人,不能碰,十分燥熱。
“我不是江璟那般的正人君子,來吧,讓本王親一個,明天就封你為側妃。”
他撲上前。
二百斤的體重,衝擊很猛。
久酥靈活側身,繞到他身後,給了一腳,男人磕在門上,頭撞青了,她捂著跳動極快的心臟。
閉上眼睛,靜靜感受。
心中湧動著迫切的情愫和慌亂。
“惡心!”
這衣服的酒裡,慘雜了藥,她快速脫下鬥篷,收進係統,這一切竟然都是昌王妃搞的鬼。
身為女人,昌王妃可真狠。
給丈夫找女人,她仍舊喜笑顏開地在前廳招呼客人。
昌王攤牌“王妃怕你不從,特地加了猛料,你乖乖聽話,本王保證你銷魂。”
久酥從係統拿出解藥,吞下後,就覺得清晰了很多。
昌王都難受死了,卻看到她依舊冷靜。
“你怎麼還不動情,來啊,你應該抱著本王,懇求本王垂憐,彆忍了,在本王麵前不需要忍,你、你那是什麼表情?”
什麼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