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說江秉文,黃梟他們頓時有些不解。
我解釋道:“這個承建商肯定有問題,但如果是承建商的話,他為什麼不找彆人,偏偏找上江曉光。畢竟江曉光跟江家是宗親關係,承建商做這麼大的事,他不調查一下江曉光的背景嗎?”
黃梟質疑起來:“這江曉光實際上跟江家牽扯不大,說白了就是一個村的。”
段天搖了搖頭:“甭管牽扯大不大,畢竟做的事是見不得光的事情,肯定要將風險降到最低,如果真是這個承建商,他調查清楚了江曉光的背景,就不該動江曉光,萬一出了意外呢?”
“最重要的是,我們根本不認識這個承建商啊,從來沒打過交道,他偏偏就讓我跟你去了。”
我接過話又說:“江曉光家裡發生的事情,都是江秉文在叫人處理,包括江曉光一家三口被火化,也是江秉文叫人去殯儀館那邊結的賬。”
“而且之前我跟欣姐去他家的時候,他在套我的話,他問公司有沒有雲溪村的後代。”
“所以說,承建商肯定是參與了這件事,但不是主謀,江秉文是主謀的可能性更大。”
黃梟有些費解:“那他到底想乾什麼?他給江曉光洗腦,讓江曉光去做這些事,總是希望江曉光這麼去做了,他能夠得到什麼吧?”
段天提醒道:“萬叔說這個主謀不像是精通玄學的人,而是在依葫蘆畫瓢,在做什麼試驗。你們還記得當年韓震他們研究的東西嗎,他們最開始研究的是邪術,後來才研究的成仙。”
“後來韓震醒悟過來之後,把幾兄弟對邪術的研究成果,全都鎖在了一個箱子裡,這個箱子按理說應該是被當年那個叛徒找到了!”
段天的意思很明顯,就是在說江家就是那個叛徒的後代,那個叛徒是江楓。
“那你這也說不通啊。”
徐闖反駁道:“你剛剛還說主謀不像精通玄學的人,要真是江家,那江家對玄學應該很精通才對吧。”
段天頓時啞然。
我說還有一種可能:“四兄弟全都參與過邪術的鑽研,他們有可能把自己會的東西寫了下來,交給了自己的妻子。”
“關鍵是當年韓震他們研究這些邪術,是為了救國,所以這些邪術肯定是大規模殺傷性的邪術。如果真是這麼個情況,那江曉光被人洗腦去做這些事,他不知道會被人煉成個什麼玩意兒出來。”
“我已經拜托羅大江幫我查那五個工人了,最遲明天就會有反饋,但是就眼下這種情況,這工地肯定是有問題。”
段天皺起眉頭想了半天,說:“祭壇,如果那五個工人是遭到了獻祭,附近就應該有祭壇才對。而且這個祭壇要擺放很多東西,肯定不能露天擺放,那就隻能是地下室一類的地方。”
我們全都望向那個工地。
徐闖疑惑道:“這種事情肯定要隱秘進行吧,工地上那麼多工人,這地下室也不保密啊。”
黃梟提醒說:“那個工地已經臨近竣工了,有幾棟樓現在是修好的狀態,所以真有祭壇的話,肯定就是在修好的這幾棟樓的地下室裡麵,而且晚上會有人在那邊看著。”
“邪術的儀式完成以後,可以直接撤掉祭壇,並不妨礙什麼。”
我們思索再三,又商討一了番,準備今晚後半夜潛入進去看看。
……
當晚。
淩晨兩點。
我們又來了那工地附近。
這次來的不止我們四個人,還有夏萌和陸瑤。
她們兩個負責在外麵接應我們。
“這個時候正是工人睡覺的時候,前後兩個門肯定有人把守,有祭壇的那個樓也會有人把守,我們隻要看到那棟樓裡麵有人,祭壇就在那棟樓的地下室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