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不轉睛盯著葉天,眼神當中閃爍著一絲興奮在裡麵。
原本以為對付葉天會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不管怎麼說,他都是震天軍寧宗海手下的奴仆。
都說打狗還要看主人。
卻沒想到,這條狗居然這麼容易打。
他一個人拎著蛇皮袋就下來了。
“大哥,我們要收拾的人就是他。”曹仁抬手指著葉天,滿眼都是嘲諷之色。
曹義一聽這話,眉頭微蹙,看著打扮寒酸的葉天,手中還拎著一個蛇皮袋。
無論怎麼看,都覺得葉天像是一個叫花子。
這讓曹義忍不住說道:“三弟,你會不會搞錯了?寧宗海的奴仆,就算再窮再寒酸,也不可能是如此模樣吧。”
都說宰相門口七品官。
意思是說,宰相門口的一條“看門狗”,那也堪比七品官。
不是一般的人能惹得起的。
曹義現在看葉天,無論怎麼看,都覺得葉天是一個乞丐叫花子。
手中的蛇皮袋就是用來裝廢瓶子的。
其實曹仁心裡也犯嘀咕,但想著司馬傑說的話,心裡又篤定了幾分,“絕對不會錯的,大哥,他絕對就是打司馬公子的凶手。”
“就這樣的人你覺得他敢打司馬公子?”
曹義忍不住如此說道。
曹仁被說得心裡一點底氣都沒有,於是直接就給司馬傑發了一張照片,小心翼翼地問道:“司馬公子,是不是這人打你的?”
曹仁也覺得,就葉天這副乞丐的樣子,怎麼可能有膽子對司馬傑動手呢?
就算給他十個膽子,他怕是也不敢。
更何況,他這副窮酸的打扮,就算是想進入宴會客廳都沒有資格吧。
“三弟,若不是這人,你可就不要在這裡胡鬨了知道嗎?”曹義有些不滿地說道。
“你知道,我們家調動這些力量,也要花費不少心思的。”
曹仁聽著自己大哥的責備。
心裡雖然不爽,但卻什麼都不敢說。
他現在就等著司馬傑回消息了。
正當曹仁焦灼的時候。
他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定睛一看,就發現是司馬傑打來的。
曹仁看到這個來電顯示,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快速就按下了接聽鍵。
“是司馬公子打來的。”
他開啟了免提鍵。
曹義頓時閉上嘴巴,哪裡還敢說半句話。
司馬傑的聲音很快傳來,“沒錯,就是他,你幫我將他堵在天門酒樓外,我馬上到!”
曹仁和曹義很快就從司馬傑的語氣當中,聽出了滔天恨意。
司馬傑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曹仁懸著的心徹底落下,“大哥,我就說沒錯吧。”
曹義也認真了起來,“沒錯就好,這次的事情我們可要好好辦,如果這次辦好能上丞相的船,那麼對我們曹家來說,可是一次莫大的機遇。”
“大哥,我也是這麼想的。”曹仁說著話。
心裡也知道自己大哥為什麼這次親自來,無非就是擔心自己將所有的功勞都據為己有。
才會如此著急地趕到這裡。
此刻葉天已經站在馬路邊,準備要攔車走人。
隻是車子還沒攔住,卻等來了一幫人。
這一幫人迅速將葉天給圍住。
為首的人,就是曹仁和曹義兩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