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海轉過頭看向了旁邊的秘書小聲問道。
“好像在下麵咖啡機弄免費咖啡吧！之前有公司來我們樓下賣咖啡機，不收租金，免費擺放，但是每天得免費送一百杯咖啡！”
秘書望著他輕聲笑道：“所以柳總每天早上都會親自去領一杯免費咖啡！”
“領，免費，咖啡？！”
這三個詞組合在一起，真的適用於柳如萱嗎？！
雖然她的身價可能比不上莫海，但是也是整個江州數一數二的有錢人了，竟然還要去領免費咖啡喝。
難道看不出來這裡麵的商業邏輯嗎？！
不要租金，免費擺放咖啡機，前一百杯免費發放，長期養成習慣之後，後麵的人不會在意你這咖啡還是不是免費，習慣性的都會去買一杯來喝，畢竟你不會因為幾塊錢，而跑去外麵再買一杯咖啡吧？！
既然同樣都是要錢，咖啡機裡麵的咖啡還便宜一點兒，何必跑出去買呢？！
這就是狼道裡麵的慣性思維，先讓大家養成一定的習慣之後再進行獵殺。
美某團，餓某麼，以及共享單車等等，當年神仙打架的年代，一開始不就是送這些福利出來嗎？！
隻是柳如萱怎麼可能會看不懂對方這種思維模式，為了一杯免費咖啡，自己還往樓下跑，這不浪費時間嗎？！
秘書的職責，那不就是幫忙處理這些瑣事兒嗎？！
在辦公室等了幾分鐘，就是聽到外麵傳來了一陣高跟鞋的聲音。
“你的咖啡！”
柳如萱這個時候推門走了進來，將咖啡放在了桌上，又是給莫海遞了一杯。
“不是說每天一人隻能免費領一杯嗎？！”他一邊兒打開，一邊說道。
“對啊！你這杯六塊，已經走公賬了！”
莫海頓時一下愣住了：“六塊錢，你還要走公賬？！！至於嗎？！”
“怎麼不至於，每年你這要額外花銷多少錢，你都不知道財務一年到頭為了調查那幾塊錢的出入，得忙多久！”
柳如萱坐在椅子上望著他輕聲說道：“對了，莫少，你這一大早的來找我，有什麼事兒嗎？！”
“行了，彆揣著明白裝糊塗了，你能不知道昨晚上江州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他喝了一口咖啡，一臉嚴肅的說道：“所以，你怎麼看？！”
“我感覺，你可以跟神族合作一下！”柳如萱一臉壞笑的說道：“你不是喜歡人妻嗎？！神妻你喜不喜歡？！”
“彆扯那有的沒的行不？！”
其實柳如萱這樣說，那就證明整個江州的事情其實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包括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