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緊張地握緊武器,隻見一個身影從冰宮深處緩緩走來。
她身穿華麗的紫色戰甲,頭戴精致的頭盔,隻露出一雙明亮而銳利的眼睛。
她的身上散發著強大的氣場,每走一步,周圍的空氣都仿佛在為之震顫。?
“你竟然帶外人來這裡,還妄圖讓他們殺了我?”
她的聲音冰冷而清脆,帶著一絲嘲諷。?
魔將看著她,眼神複雜,有恨,有愛,還有一絲不甘。
“告訴我,你……為什麼要背叛我?”?
她冷笑一聲:“嗬,背叛?”
“在這弱肉強食的世界裡,隻有權力和地位才是最重要的。”
“你給不了我想要的,魔將之首能。”?
趙琰看著眼前的對峙,總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他注意到,在她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神中似乎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痛苦。
“你敢發誓,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認真的嗎?”
“事情……真的如你所說,難道就沒有其他隱情?”
趙琰回過頭來,大聲問道。?
“哼,與你們無關!”
她的目光轉向趙琰,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又恢複了冷漠。
“你們若是識相,就趕緊離開這裡,否則,彆怪我不客氣。”?
魔將卻突然激動起來:“不!今天必須有個了斷!”
“你們殺了她!”
“隻要殺了她,我就告訴你們魔靴的位置!”?
寒風卷著冰屑拍打在眾人臉上,趙琰的指尖因緊握劍柄而泛白。
女魔將的紫色戰甲在陽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那雙銳利的眼睛掃過魔將時,竟在睫毛投下的陰影裡閃過一絲顫動。
“你以為權力能填滿所有**?”
“可我分明看見你握劍的手在發抖,就像……他每次提起你時那樣。”
趙琰突然跨前半步,聲音蓋過呼嘯的風聲。
女魔將猛然抬頭,渾濁的瞳孔裡映出女魔將瞬間凝固的表情。
她的頭盔邊緣滲出縷縷黑氣,那是魔族情緒劇烈波動時的征兆。
“住口——”
“你,你們不過是些螻蟻,也敢揣測我的心思?”
她的聲音比冰川更冷,卻在尾音處裂成碎片。
裴秀悄悄拽了拽趙琰的袖口,用隻有同伴能聽見的聲音說:“你有沒有發現,她身上的戰甲,好像……”
“好像在哪見過呢!”
裴秀的話落下後,趙琰突然驚醒過來。
沒錯,他在田家姐妹的身上,也看到過類似的魔甲。
當時,好像這兩姐妹的鎧甲都一樣,隻是顏色不同罷了。
可那應該是魔尊賞賜的,魔將之首,與魔尊還是相差著一個級彆吧?
“這女人……”
“怎麼回事?”
魔將突然踉蹌著單膝跪地,喉間溢出咳出黑血:“當年你離開時,頸間還戴著我用骨血凝成的魔晶項鏈......現在呢?”
他抬起顫抖的手,指向女魔將的鎖骨處,那裡空蕩蕩的,隻有一道猙獰的疤痕蜿蜒至領口。
所有人的呼吸都停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