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舟親了她一會兒,“我跟安寧的交情她肯定不能聽我的,所以要老婆大人出馬了。”
謝清舟蹭著她的脖子。
江南倒吸了一口氣,自從兩個複婚後,謝清舟可沒有底線了。
以前覺得他清冷,有一種拒人千裡之外的氣質,現在可好了,氣質全無,各種貼貼,一點都不羞恥。
“謝總,這是為朋友做鴨?”
謝清舟眯了下眼,“江總,喜歡這個調調,也行,怎麼也得找晏方旬去討個賞。”
江南抱著他,“你可要點臉吧,他都多慘了,不是打的在床上起不來嘛,安寧說景然去找過她,她啥事都沒問,這就算了,還聽說安寧要去睡彆人,你又敲竹杠,要不要這麼慘?”
謝清舟想了想,“那還真的是有點慘。”
江南摸著謝清舟的臉,“為什麼那麼幫他,你不是那種愛多管閒事的人。”
“你跟晏方旬接觸不多,他也聽不容易的,對安寧吧,愛或許是真愛,就……也有自己的難處,我從那時候過來的,他的心情,我很能理解,幫不幫。”
“那……如果安寧跟晏方旬在一起了,會像你對我這樣好嗎?如果像你對我這樣好,我可以幫忙啊。”
“老婆,我哪裡知道,總之我覺得安寧跟那個小青年不合適,安寧玩玩他還行,要是結婚,不合適。”
“我還以為,你會排斥女人玩男人呢。”
“這有什麼,這是什麼刻板印象,這又不是男人的特權,隻要雙方能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就行了。”
江南看著他半晌。
謝清舟也看著她,笑著問她:“要不,我先把你伺候舒坦了?”
江南翻了個白眼,“我怎麼跟安寧說……她做了那麼多的準備。”
……
安寧的確做了挺多的準備。
她總覺得跟秦敘缺了點感情的培養,怎麼說呢,就是得知秦敘對自己有好感之後,兩個人就沒有好好的相處過。
所以,她總覺得兩個人之間除了那次她喝醉了,總缺了那麼點水到渠成的氛圍感。
安寧覺得,她下決心容易,但實施起來可太難了,就光發微信找秦敘,她一個小時過去了,刪刪減減的,不知道怎麼斟酌用詞比較好。
看著沙發上堆著的一對衣服,她想了想,真覺得自己就是那種有賊心沒賊膽的人。
或許,秦敘主動,自己又不排斥她,有了上次兩個人在一起的經驗,也就好了。
可是現在,她感覺那熱乎勁下來了似的。
那天晚上,應下的談戀愛,因為秦敘忽然進組,就跟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
安寧癱在沙發上,任由時間一點點的溜走,毫無行動力。
其實,秦敘在家,也是坐在沙發上歎氣。
在給陳昭打電話,他想去找安寧表白。
就覺得自己太功利了,剛剛才拿下男二的一個角色,這忽然去表白,就像是為了安寧姐手裡的資源似的,他有些不好意思。
因為他的內心裡,是真的很欣賞,喜歡安寧姐的。
她人真的很好。
“我感覺,安寧姐也好像對你有點意思吧。”陳昭說,如果一點意思都沒有的話,怎麼可能為了秦敘,親自約程導呢。
那可是程導啊,很大很大的麵子。
“那怎麼辦,難道你要這麼耗著?”
陳昭深吸了口氣,“不耗著了,擇日不如撞日了。”
……
安寧歪在沙發上書看不下去,在擺爛的拿著手機,在刷小視頻。
刷了一會兒,她又覺得挺沒有意思的,不如去睡覺。
安寧洗了個澡,剛從浴室裡出來,就聽到門鈴響。
她從貓眼裡掃了眼來人,皺了皺眉,沒開。
可門外的人,極其的沒耐心,開始用力的砸門。
安寧:“……”
打開門,一把將人拽進來。
晏方旬被她拽著衣領,拽進房間裡,看著她頭發都是似的,又穿著睡袍,這是……
剛結束?
“你來做什麼?”
晏方旬就低頭看著她,她的臉被熱氣熏得紅潤誘人,“你……自己在家?”
“你管得著嗎?”
“就來……看看。”他說,然後掃到了扔在沙發的衣服,好像還有兔子耳朵,“安寧,你玩的挺花啊……”
安寧:“你管得著嘛你。”她趕緊的把衣服拿起來,扔到衣櫥裡。
晏方旬一隻手撐在牆壁。
安寧回來,“我跟你說,你悄沒聲的走。”
晏方旬笑,“怎麼,怕小男友看見我?”
“廢話。”安寧道,我跟秦敘的關係,還沒那麼穩定呢,他在外麵砸門,她都不好解釋了,何況如果被秦敘看見,他從她房間裡出去,那要怎麼解釋?
隻不過,有時候,人怕什麼來什麼的。
安寧話音剛落,敲門聲就響起來,安寧掃了眼,還真的是秦敘啊。
可這行為,在晏方旬看來,就是安寧跟秦敘這個時間約好了,兩個人要睡。
他忍著身上劇痛,直接把安寧壓在門上,手指探到前方摸她,安寧尖叫了一聲。
“安寧姐,你怎麼了?”門外傳來秦敘焦急的聲音。
晏方旬則壓著她,貼著她的耳朵,“我滿足你,好不好?”
安寧的頭皮就要炸了。
這個晏方旬,怎麼老愛玩這種把戲!
他一邊摁著她,安寧看到他還伸出了一隻手,去開門……
而且,門還打開了,秦敘聲音無比清晰的叫她:“安寧姐……”